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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才不信她什麼黑眼圈重,她遮的又不是眼睛,難道他眼瞎沒看到黑眼圈?
“看,殿下來了。”
“啊,殿下來了,真的嗎,哪呢?”魏蔻轉過頭去看,發現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她再回頭的時候,魏遂一爪就扯下了她的面罩,露出了她磕破了紅腫地老高嘴唇,還有下巴上纏著的紗布。
“還說沒有毀容,誰這麼喪盡天良,對待我如此可愛的妹妹?不過,你這嘴巴是被誰親腫的嗎?”
被扯下了面罩,魏蔻惱羞成怒,“你才被人親腫了,還不都是因為你,聽說殿下要寵信你,不小心、摔得。”
看來他與小妹還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一個被斷發割喉,一個磕破嘴唇和下巴差點毀容,兩人不約而同都這麼慘。不過他這小妹對殿下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只可惜她不是……
“你、真的同殿下……”魏蔻還是不敢相信地問。
那眼神從上到下打量著他,好像透過他的衣服看出一個洞,就好像一個人在看你行不行?
“你這是什麼眼神?”他必須阻止這眼神,搞得他心裡毛毛的。
“其實,我想問,二哥你是攻還是受?”魏蔻的心提起,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他怎麼可能會是受?這要他怎麼回答?要是話說錯了,估計脖子又得來一刀。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纏著的紗帶,“知道我為什麼脖子受傷了嗎?”
魏蔻心裡一驚,面上布滿不可置信,“殿下這麼勇猛的嗎?竟在你的脖子上種草莓?”
“……種草莓?這是什麼東西?”
“是小妹看過的一個話本子上,看到男人會在女人脖子上所吻出的紅痕,因形狀如同草莓一般,所以就叫種草莓。”魏蔻耐心地解釋道。
“……看來小妹你看過的小黃書也不少啊。”他如是的感嘆道。
“……”糟糕,怎麼暴露了?
“沒有的事,是是是,是紗碧見我無聊每天偏要念與我聽?我其實一點也不想聽的。”
紗碧在後面一臉懵逼,這鍋甩的真快,我可不想背。
“可是側妃娘娘,您不是說是看到的嗎?怎麼又變成聽到的呢?”她反駁道。
魏遂也認同的點點頭,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魏蔻臉上繃不住了,一個眼刀射向紗碧,嚇得紗碧一激靈,怎麼就忘記了這位側妃娘娘性情暴躁,陰晴不定,她這麼拆穿她,說不定下一個去刷馬桶的人就會多一個她。她趕緊低下頭,希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小妹倒是清楚的得出了一個結論,原來二哥你是受啊,只要殿下是攻,那就還能接受。”轉移話題誰不會啊?
魏遂:“……”這樣也能得出結論?
“不過”話鋒一轉,魏蔻痛心疾首道:“二哥,父親大人可是對你寄予了厚望,你如此這般墮落,可真叫他失望啊。”
他也知道,他既然選擇了服藥那一刻,就是拋棄魏家,拋棄他將軍之子的身份了,一入這東宮深似海,從此前程是路人?
他也很無奈,“所以呢。”
“所以你一定要幫助小妹我奪得殿下的歡心,助我得寵,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如此沉重的話題,小妹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所以他令父親失望不是重點,重點是幫她得寵?這清奇的腦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