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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樾繼續說道:“百日和小富貴,都是你用來掩護你自己的吧。”
百熾低頭掩去了神色,看不清情緒,“大人說的話,奴婢聽不太懂。”
“很好,這是罪犯在被拆穿之時,慣用的臺詞,你還不承認嗎?”
“我查了那天,本該是你來為殿下上酒,白日只是東宮的一個小宮女,是不應該在出現在宮廷宴會之上的,你碰巧遇到你昔日的好姐妹,藉口如廁,讓她替你前去為殿下上酒,那麼她並不知情酒中事先被下了毒,事發之後,別人首先懷疑的就是她,而她一死,就正好來個死無對證,別人也就懷疑不到你身上去了。是你殺了她吧,你這個塑膠姐妹花!”他這麼一說完,劉臻立時覺得他形象高大起來,蜀國神探的名號非他莫屬啊。
這個劇情大反轉誒,她最喜歡看大反轉。
她激動問道:“那愛卿怎麼肯定她就是真正的兇手?”
此時,諸葛樾回過頭面向大家,靜默了許久,光線穿過快要凝固的空氣,曖昧地打在他的臉上,為他此時突然光輝發亮的時刻,更平添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瞎猜。”
眾人:“……”
“呃,愛卿未免太隨意了些,凡事可是要講究證據……”
話還沒說完,那廂百熾突然應聲倒地,猛吐鮮血,還不忘說道:“沒想到居然被你識破了,不過你沒有機會知道是誰指使我幹、幹的……”
諸葛樾不好意思一笑,“其實,殿下說得對,我真的沒有證據啊,都說了是瞎猜了,你不要如此激動嘛。”
“你……”百熾一噎,又狂吐了一口血,然後死翹翹了。
劉臻大呼一聲,“可惜那,你原本還有機會可以翻盤,這麼著急死幹嘛,死了能當飯吃嗎?”
看了今天一出戲,孫皇後也很是疲累,主要是心累,她與諸葛空明對視了一眼,然後道:“既然真兇已經查出來了,那麼離幕後黑手還會遠嗎?不過今日本宮實在是累了,此事就到這裡,大家都散了吧。”
這是想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吧,刺客都已經掛了。
大家聽完,立時都作鳥獸散。
“皇兒,你留下。”劉臻被叫住,心裡叫苦不疊,她猜想,母後一定又是想要藉此機會對她言傳身教了。
今日建福宮裡倒沒有燻往常的檀香,而是用了非常名貴的龍涎香,沁潤心脾,減緩心燥。
“不知母後留下兒臣,是準備一起吃晚飯嗎?”
孫皇後跳過他這個愚蠢的話題,問道:“皇兒,難道就沒有懷疑物件嗎?是誰想害你,你心裡有數嗎?”
她難道是在暗示她什麼?
她不得不嚴肅起來,“兒臣覺得,全蜀都百姓都想謀害兒臣,不如把他們都抓起來殺掉?”
孫皇後抽了抽嘴角,覺得她真的是在對牛彈琴,她忍住耐心道:“你再想一想,這宮裡,你可有威脅到什麼人?你知道了這人是誰以後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