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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點著安神香,昏暗的燭火一閃一閃的,明滅不定。
半夜,劉臻正睡得恍惚中,總感覺有一道人影在她跟前晃悠,迷迷糊糊中,她想這大概是幻覺吧,不然就是做噩夢。
咦,不對。
劉臻猛然睜開眼,那晃眼的紅在昏暗中顯得格外醒目,那人癱坐在垂椅上,撐著腦袋託著腮,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只是不知他又是怎樣躲過唧公公的耳目,溜進來的。
“大半夜不睡覺,你瞎晃什麼?”劉臻有些氣惱。
“殿下,我睡不著。”魏遂一副憂愁善感的模樣,低垂著頭。
劉臻威脅他說,“魏遂,你又皮癢了是吧?明天我就告訴你爹,讓他打你板子。”
“誒,別提了,我爹已經臥病不起了,怕是沒那個力氣了。”
劉臻納悶道:“你爹可是天天上戰場的人,那身強體健,英勇魁梧的樣子,像是會生病的人?”
“是啊,自從知道我做了良人後,他就一病不起了,還順帶將我逐出了魏家族譜。”
“原來你、這麼慘啊。”劉臻不勝唏噓。
想那魏延作為後蜀鎮國大將軍兼兵馬大元帥,一生剛正威嚴,脾氣又臭。雖然魏遂再不堪,魏延也應該是對他寄予一點希望的吧,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小兒子卻入宮做了妃嬪,怎麼也該吐口老血表示下“天要絕我魏家”吧。
劉臻嘆道:“你爹也捨得?”
魏遂聲音悶悶的,“怎麼不捨得,上頭還有我大哥呢,沒了一個還有一個。”
“我那小妹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要絕食抗議呢,誒。”
說起魏遂的小妹,名叫魏蔻,乃是魏延最寵愛的小妾所生,雖是庶出,但由於魏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那也是受盡了魏家寵愛,堪比千金嫡小姐來嬌養的。
不過,自從劉臻十二歲那年被魏遂誆到魏家,說是他爹私藏了件舉世罕見的寶貝,讓與他一同偷出來觀賞,說不定還可以名正言順的讓他爹上貢給她,她便動了賊心。
誰知在魏府偶遇了他小妹,被劉臻英俊瀟灑,風流不羈的氣質所深深的折服,便從此動了春心,一發不可收拾。還立志以後定要入宮做她的寵妃。
果然魅力太大,總是容易招蜂引蝶的。
只是如今魏蔻沒入她的後宮,卻是她哥哥做了她的良人,想必也是春心已死,從此她又少了一個小粉絲吧。
劉臻拍拍他的肩膀,嘆道:“不如,本宮放你出宮去?”
他雙眼一亮,問:“當真?”
劉臻瞅他一眼,感嘆道:“本來還想給你個昭儀做,既然你去心如此強烈,本宮就成全你了吧。”
“啊……”魏遂看著劉臻愣了下,隨即就低下頭咬著手指,糾結了起來,“還真是個艱難的抉擇哦。”
劉臻義正言辭道:“你爹是兵馬大元帥,你作為他兒子,再不濟,也該繼承點他的衣缽吧,進宮當個良人,也太辱沒門楣了吧。”
他認同的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嗯,殿下說得對,我決定留在宮裡做昭儀。”
劉臻:“???”
魏遂忽然轉移話題說:“殿下,你知道之前東宮闖入刺客的事嗎?”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略有耳聞。”
記得之前她還發誓,一定要整改蜀宮的安保問題,這記性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魏遂倒是提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