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天哪!”
馬爾科姆:“我認識你嗎?”
“你不認識我了嗎,神醫?你不記得自己的病人了?”陌生人眼裡充滿淚水。
馬爾科姆像被人打了一錘,一時說不出話來。
陌生人:“……市區診所,單親家庭,可能患有情緒失調症。”
馬爾科姆在回憶。
陌生人:“……我那時好害怕。你說我無法面對我父母離婚。你錯了。”
馬爾科姆似乎想起了什麼。
“……現在看看我。”陌生人又開始歇斯底里:“我不想再感到害怕……”
馬爾科姆:“讓我想一下。”
陌生人用力捶著衛生間的門框:“我等你十年了!我不會再等了!”
馬爾科姆:“班·費肯?”
陌生人:“有些人叫我怪胎。”
馬爾科姆:“賴安·薩姆納?”
淚水從陌生人的臉上落下:“我的確是怪胎,看看我。”
馬爾科姆好像受到了啟發:“文森特?”
一時鴉雀無聲。
馬爾科姆:“文森特·格雷?”
文森特·格雷已經哭得淚眼模糊。
馬爾科姆長嘆一口氣,好像剛從深水裡出來:“我當然記得你。安靜、聰明、有同情心,非常有同情心。”
“你忘了我,也要受到詛咒。你放棄了我。”文森特抽泣,繼而恨恨地:“你放棄了我!”
馬爾科姆低聲說:“文森特,很抱歉我沒有幫到你……”馬爾科姆從床邊站起來。
文森特低頭轉身走到水槽邊。
文森特:“……我再試一下。如果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文森特抓起一把手槍,對準馬爾科姆一槍,然後對準自己的腦袋一槍。
馬爾科姆捂著肚子倒在了床上。安娜犀利的叫聲劃破了夜空。
馬爾科姆:“文森特……”
安娜:“別說話。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