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頓時就懸了起來。
悠長的走廊上。
英俊的唐川穿著筆挺的西裝,夾著煙,站在教室後門的窗戶處。
特寫鏡頭下的唐川眼神略顯複雜的看著教室內默默在黑板上寫著公式,自顧自推導的石神。
“會是你嗎?”
種種跡象、種種不在場證明、種種證據全都讓陳靜洗清了嫌疑。反倒是這位早年間的摯友越來越受到懷疑。唐川皺眉,他總覺的自己遺漏了什麼。
隨著刺耳的下課鈴聲,學生們又喧譁的離開教室和學校。
事實上,這個時候,這部電影的懸疑感才徹底的出來了。
本格派推理的魅力也再次展現出來。
線索給你了,幾乎所有的線索都給了觀眾。
給人一種感覺,他們所知道的比作者都不差。
案子是怎麼發生的,都已經告訴了觀眾,這讓很多觀眾會有一種競爭感。
有一種和作者賽跑的感覺!
條件是一樣的,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石神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太奇怪了,為什麼警方會誤判死亡時間?石神怎麼做到的?”有觀眾忍不住嘀咕起來。
張衛明也在摸著下巴,有些疑惑。
其實這就是這個故事最大的晃眼之處,人總是會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作為最深刻的印象。
比如,死的人是李雄,這一點可以說幾乎沒有人懷疑。
就像電影裡面的唐川一般,他此時此刻也完全沒有去懷疑這一點。
這其實是一種先入為主的錯覺。
當然了,dna這種技術,準確性毋庸置疑。
所以,觀眾也好影評人也罷,都一個個百思不得其解。
電影繼續。
鏡頭特寫下。
那只有著蜈蚣傷疤的手在慢慢的擦拭著黑板。
“學生們應該很喜歡你這種不拖堂的老師吧。”
唐川臉色如常的走進教室,手裡拿著一支手錶,“你的表我幫你修好了。”
石神佝僂的身子緩慢的轉過來,目光平靜,最後定格在手錶上,微了微上身,“麻煩你了。”
“今天的衣服很鮮亮?”唐川掛著笑,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石神。
“有嗎?”
電影營造出來了一種氣氛,那就是,無論唐川也好,石神也罷,他們只要是會面,只要是對話,都給人一種暗戰的感覺。
有時候,精彩的對決,未必一定要打的天昏地暗的,恰恰是這種言語的交鋒,這種心理上的博弈,更讓人慾罷不能!
石神看了看自己的黃色衝鋒衣,手上熟稔的繫上手錶,“可能是春天要來了的緣故吧。最近商家都喜歡賣一些顏色鮮明的衣服。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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