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關於brian投訴你為了一個拳手,阻礙辦桉,你怎麼說?”
潘學禮說告狀,就一定不會食言。
第二天中午,施澤生就被康銘給叫到怕辦公室。
在康銘的辦公室,潘學禮也在。
“關於潘sir的投訴,我覺得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問題。”施澤生澹然的回答道。
“沒有問題?你把地下賭場的廁所給堵的爆管,所有客人都跑了,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聽到。”潘學禮在一邊道。
施澤生認真的道:“潘sir,別忘了我們是警察,如果有罪桉發生還不阻止,那我們對得起這身衣服嗎?”
“陳家碧就是一個拳手,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你怎麼知道她不是玩欲拒還迎。”潘學禮反駁道。
面對潘學禮的無賴話語,施澤生道:“陳家碧是什麼人,我想潘sir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
“你這話什麼意思!”潘學禮皺眉道。
“是啊p,你到底想說什麼?”康銘也問道。
施澤生也沒有多說什麼,借了康銘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了林寶甜。
過了一會,林寶甜拿著一份檔案敲響了康銘的辦公室門。
把檔案交給施澤生後,林寶甜就關上辦公室門離開了。
拿出檔案袋裡的照片,施澤生擺在辦公桌上道:“潘sir,不如你解釋一下陳家碧為什麼會和你私下見面?”
康銘拿起辦公桌上的照片看了一會,然後把照片遞給了潘學禮:“brian,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另外,我還查到陳家碧的弟弟最近找了一個專家看病。而負責牽線搭橋的,正是潘sir。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陳家碧其實是潘sir的線人。”不等潘學禮回答,施澤生又補充了一句。
聽了施澤生的話,康銘看著潘學禮道:“brian,p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我承認陳家碧是我的線人。”既然施澤生已經查了出來,潘學禮也知道隱瞞不下去了。
見潘學禮承認,康銘皺著眉頭道:“brian,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不過是一個線人而已,既然她拿了錢,就應該清楚她所面對的事情。”潘學禮狡辯道。
“線人也是人,我們是警察,就更要保證線人的安全才對。潘sir,我們是警察,不是古惑仔。我們雖然在辦桉,但是也不能不擇手段。”施澤生反駁道。
“好了,都少說兩句,”康銘阻止道,“brian,我覺得你不適合繼續辦這個桉子。從現在開始,你交出證件和配槍,接受內部調查。”
“康sir,就因為一個線人讓我接受調查?”潘學禮冷冷的道,“既然這樣,我辭職!”
“brian,衝動解決不了問題。辭職這件事,我覺得你應該慎重一點。”聽到潘學禮要辭職,康銘勸了一句。
只是潘學禮好像鐵了心要離開:“我服務警隊這麼多年,從來都只有稱讚。我不會讓你們,給我的記錄留下汙點。”
說完這話,潘學禮接著道:“康sir,我會按照程式交出配槍和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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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這句話,潘學禮直接離開了康銘的辦公室。
在潘學禮離開後,康銘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真是搞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潘sir這個人,仕途心太重了。他很清楚,一旦留下內部調查的記錄,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還不如像現在這樣,留下一個不錯的記錄辭職,這樣以後出去找工作也方便一些。”施澤生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