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高檢,甘高檢,情況就是這樣。基於之前的情況,我希望你們律政司能夠儘快處理曹楠的桉子。”
在和洪震滔交手後的當天,施澤生就把情況彙報給了陳國榮。
在對方的提議下,施澤生來到了律政司把情況告訴了他們。
“施sir,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是什麼時候開庭,不是我們說了算,需要法庭那邊通知。不過我們這邊,會把申請加急。”甘祖讚道。
“我想問問,基於現在的證據,你們能夠給曹楠定罪嗎?”施澤生問道。
“根據你們提供的證據來看,實話告訴你吧,這就要看你和另外一名女證人能不能頂住洪震滔的問詢了。”甘祖贊提醒道。
聽到這話,施澤生道:“也就是說,除非我們能夠提交決定性的證據,否則一旦我們被洪震滔擊垮,曹楠就會脫罪?”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這樣,”甘祖贊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他洪震滔也不是什麼洪水勐獸,只要施sir你謹慎一點,應該問題不大。其他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施澤生點了點頭:“好!”
“施sir,”一直沒有說話的況天藍忽然出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施澤生平靜的道。
況天藍盯著施澤生道:“出於一個女人的直覺,我覺得你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對不對?”
“那要看是什麼事了,”施澤生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你...”況天藍還想說什麼,甘祖贊拉著了她,“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施sir了。”
“好。”
目送著施澤生離開,況天藍不解的看著甘祖贊:“你應該也感覺到了,他一定隱瞞了什麼重要的證據,為什麼不讓我說?”
“你覺得,施sir是那種為了利益,會讓罪犯逍遙法外的人嗎?”甘祖贊反問道。
“以我的瞭解,施sir並不是這樣的人。”況天藍搖了搖頭。
甘祖贊微微一笑:“那不就行了!如果到時候曹楠真的要脫罪,我相信他會把證據拿出來的。”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現在就拿出來?”況天藍很不解。
“曹楠這些年乾的事情,再加上他多次脫罪,影響了警隊的形象。如果我沒有猜錯,施sir這樣,就是想讓他以為可以再次脫罪的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甘祖贊猜測道。
一聽這話,況天藍無語的道:“要不要這麼幼稚?”
“這你就不明白了,這種感覺其實很爽的。”甘祖贊笑了。
“是,你們確實爽了,不過累的可是我們。”況天藍翻了翻白眼。
甘祖贊笑了笑:“我倒是覺得,這是一次不錯的實習機會。不如,這次的桉子讓我帶新人去做。”
“你可得想清楚了,這只是我們的猜測。如果施sir手裡沒有證據,搞不好會讓曹楠脫罪的。”況天藍提醒道。
“不是還有我嗎?”甘祖贊自信的道。
甘祖贊和況天藍的話,離開的施澤生並沒有聽到。
施澤生在離開會議室後,便來到了律政司的大辦公室。
正好現在是午飯時間,施澤生打算邀請紀慕芝一起吃個飯。
“kiki,忙好了沒有?一起去吃午飯怎麼樣?”來到正在埋頭做事的紀慕芝面前,施澤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