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騎警把附近的幾個街區全都封鎖起來,兩頭全副武裝的猗在空中盤旋著,這是一種犬頭蛇身蹄足的靈獸,體長十幾米,身披堅甲,異常的威武。
如果雙足騎獸是騎警的摩托車,那猗獸就是特警的裝甲車,連裝甲車都開上街了,可見事態之嚴重。
劉東倒地的地方有一灘血跡,還有白筆勾勒的死亡人形,而屍體早早就收殮起來了。
羅成傑蹲在地上,檢查著現場,只不過一本正經的專業表情下,是微微冒汗的額頭和僵硬的身體,因為此刻在四周,至少有十幾個築期三重到七重的修士正對他虎視眈眈,而一位金丹大能更在他身邊咆哮著:
“無法無天,膽大包天,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把我們都當成什麼了?當街殺人,在學校門口殺人,在這麼多學生的面前殺人,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嗎?有把這裡當做教書育人的地方嗎?目無法紀,肆意妄為,是誰?到底是誰?查出來我剝了他的皮!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咆哮的是一名花花白,看上去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但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實在讓人很難將他與老人這個詞聯絡到一起,他便是社群學校的校長夏安,一位金丹期的大能修士。
原本像社群學校這種義務教育機構,是沒資格讓金丹大能來當校長的,金丹期的修士又不是大白菜。只不過夏安比較特殊,他今年已經一百六十歲了,可是修為卻只有金丹一重。
金丹一重的修士正常壽命只有兩百歲,也就是說他最多也就還有四十年的壽命,已經是正式步入了老年人的行列。
可能是感覺到生命力正在衰退,而境界提升成為了一種奢望,夏安某一天突然一拍大腿,乾脆去教書育人算了,於是他就成了老家新建的社群學校的校長。
葉禮所在的這個社群,也是夏安老校長的出生地。
上一世,學校是案件高的地方,什麼砍殺學生,校園霸凌等等的案件時有生。然而這一世,學校卻是一個怪物房,隨便一位老師都是築基三重以上,一個學校至少二三十位老師,哪個不長眼的敢在學校裡惹事。
就算沒有老師,學校裡幾百名煉氣期學生,也足以讓金丹大能都為之頭痛。
所以,無論是社群學校還是各大門派的附屬學院,都屬於比較安全的地方。幾乎很少生過什麼惡性案件,更別說命案了。
這種情況下,學校的安保力量自然不強,保安更多的職能是看大門。
現在這起案件雖然不是生在學校裡,但離校門只也不過兩三百米,死者還是學校的學生,而且還不是普通學生,而是尖子生,更是學校飛劍競度的隊長,家世也不普通,父親是浮空城有名的金丹大能劉良書。
四十幾歲的金丹修士,和夏安這種一百六十歲的金丹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一個日暮西山,一個風華正茂。
而現在,一位金丹修士的兒子在學校的門口被人殺死了,夏安怎能不跳腳,就算死的是普通學生,夏安一樣會跳腳,這太不把他和學校的老師放在眼裡了。
“羅隊長,這樣的惡性事件影響太惡劣,請你務必徹查,如果有需要,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學校的所有老師,都任你調遣。”夏安氣憤的說到。
羅成傑臉角抽了抽,最後嘆了口氣,如實的說到:“夏校長,我向您通報一下現在我們所掌握到的資訊。”
羅成傑的話剛說出口,活了一百六十多年的人夏安立刻聽出了點什麼,皺眉問到:“怎麼?情況很不樂觀?”
羅成傑點點頭:“是非常不樂觀,不瞞你說吧,在這起案件生之前,還生了另外三起同樣的案件,死亡人數達到四位,哦,現在五個了,這四起案件都有一個相同的特徵,兇手使用了一種新型的法器。”
夏安的神色頓時也凝重了起來:“四起案件?五人死亡?新型法器?你們執法隊都認不出來的新型法器?”
“是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法器,它並不是利用靈力去傷人,而是利用靈力產生的力量,去推動別的物體來產生破壞力,又或者利用物體的特性來造成傷害,比如今天早些時候,前面兩個街口的一家靜室,兇手的法器裡就新增了某種燃料,最後兩個死者都被燒成焦碳了。”
頓了頓,羅成傑接著到:“對了,那兩個死者,正是此案死者的兩位保鏢。”
夏安皺了皺眉:“尋仇?”
羅成傑點點頭,十分肯定的說到:“應該為是,而且很有可能是死者父親,金丹修士劉良書的仇人,死者劉東長年呆在學校,很難招惹到這種擁有新型法器的組織。”
“從對方刺殺的手法來看,計劃嚴密周詳,兇手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租下了靜室的兩個包廂,刺殺完劉東的兩個保鏢後,冒充靜室的服務員來騙走劉東,然後實施刺殺,手法老練,計劃周詳,不可能是臨時起意,而是很有經驗的殺手集團。”
“集團?也就是說兇手並不是止一個?”夏安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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