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臨說完,就將蘇皖放開。蘇皖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裳,走到司慕琳旁邊。
“他是我的暗衛,墨研。”這話是對司慕琳剛才問題的回答。
司慕琳昂著頭看著依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兒的墨研,有些興奮,“這就是暗衛嗎?”
蘇皖點點頭,司慕琳更加雀躍了,直接跑到墨研身邊,圍著他轉圈圈,轉著轉著還湊近他身邊聞了聞,頗有些詫異地問道:“你身上竟然不臭,阿孃不都說暗衛很臭的嗎?原來這也分人的嗎?”
當然司慕琳並不曉得,那時她一個勁地想要暗衛,穆宛被她纏的沒有辦法,就只能說暗衛都很臭,臭到她晚上睡覺都會被燻醒,這才罷了她的心思。
蘇皖聞言,扭頭掩飾自己的笑意。
墨研作為一個合格的暗衛自是對司慕琳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但司慕琳不是個輕易罷休的主,摸了摸墨研的衣裳,見墨研始終冷著一張臉,幹脆就直接上手戳某人的臉,“你的臉也不僵啊,來,笑一個。”
墨研恪盡職守地沒有笑。司慕琳卻以為他不會笑,幹脆給他做個示範,自己先奉上一個大大的笑臉,“看,就像我這樣,嘴角上揚。”
墨研依然紋絲不動,面上表情也沒有變化一絲,不過那眼珠子倒是轉了轉,似乎在看蘇皖。
蘇皖的手指隨之動了幾下,轉瞬間,墨研就消失不見了。
司慕琳仍舊擺著自己的笑臉,卻眼見著面前的人消失地幹幹淨淨,傻了一會兒,才對著空中喊道:“我還沒有問你平時都是怎麼吃飯,怎麼沐浴,怎麼如……”
司慕塵看不下去了,直接堵住了司慕琳的話,“阿琳,這種事怎麼可以隨意說出口,更何況,墨公子還是個……”
“更何況什麼,是人就得吃飯沐浴如廁啊,放著其他人我還不關心呢。可是他是暗衛呀,什麼都要躲在暗處,我很好奇他都是怎麼做這些事的啊,這又不犯法。”
司慕塵一噎,確實不犯法,可是阿琳啊,你是一個女子啊。
司慕塵覺得無限心累中,突然就明白自家弟弟為什麼和自個妹妹處不好關繫了。
“阿琳,算了,你跟我走吧,我給你帶了一些新奇的東西,最近幾天都忘了給你,現在去拿吧。”司慕塵幹脆直接岔開了剛才的話題。
司慕琳自然開心,一時都忘了她一走,院子裡可就只剩下謝景臨與蘇皖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皖拾起地上的木劍,也準備轉身離開。
只是,突然背後傳來一道勁風,蘇皖出於本能,直接執劍回身。
謝景臨明顯讓著蘇皖,但蘇皖依然不能佔取他絲毫的便宜,有時候還會被他壓制地不能動彈。
一場比試下來,蘇皖只覺得身上的裡衣都濕透了,但心中卻是莫名的喜悅。
剛剛,謝景臨明顯是引著她去用今日司慕塵交給她的那些招式。
“我還以為你不願意……”
“不願意什麼。”
謝景臨抽出自己袖中的汗巾,將蘇皖額上的汗水抹去,又接過她手中的木劍,才又說道:“以為我不願意你學武是不是?皖皖,我可沒那麼迂腐。雖說我認為自己的人一定可以護你的周全,可是這世上最怕的便是意外二字,你會武,我便能安心一分。
不過,這並不代表我能夠忍得了你跟別人學武。”
這後半句話,明顯的醋味。
蘇皖卻故意笑眯眯地說道:“很可惜,某人在這裡呆不久。到最後,我還是會跟著大表哥學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