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望著手中李香華的化驗報告單笑吟吟的說:“香香,恭喜你了,老公要是知道你懷孕的訊息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李香華撅著性感的厚唇道:“不告訴他,大清早起床就不見人影。”
楊倩兒著李香華的小腹羨慕的說:“香香姐,我也想生個哥的寶寶。”
白鳳冷哼道:“小丫頭!”
楊倩兒笑吟吟的望向白鳳:“白鳳姐,你也想要哥的寶寶吧?別著急,等你和哥圓了房很快就會有的。”
白鳳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蔣寒微笑的對三人說:“太晚了,明天接著聊,倩兒,你和香香同床睡覺得老實點,別踢了她的肚子。”
楊倩兒誇張的攙扶李香華起身,頑皮的說:“放心吧!大夫人,我會照顧好哥和香香姐的寶寶的。”
兩人離去後,蔣寒牽著白鳳的手坐到床上,微笑的對她說:“白鳳,你別怪倩兒,她就是這種小孩子性格。”
白鳳淡淡一笑道:“不跟她計較。”
蔣寒笑吟吟的道:“等子文打完比賽回來,讓他好好補償你,天天跟你同房,你很快就能象香香一樣懷上子文的孩子。”
白鳳嬌羞的說:“寒寒,他還沒叫過我老婆。”
蔣寒大笑著說:“那個小色狼巴不得你趕快叫他老公,他才能對你為所欲為。”
白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第二天清晨,章子文站在化塵禪師禪房前,猶豫著是否敲門,房門忽然敞開,化塵望了章子文一眼向旁走去,章子文緊跟在他身後,化塵停下腳步回頭望他,章子文微笑著說:“禪師早上好!”
化塵仍然望著他,章子文望望茅廁的方向猛然清醒過來,尷尬的說:“我……我在禪房等您。”
在禪房中坐了片刻,化塵便出現在禪房外,對章子文說:“跟我來。”
章子文跟在化塵身後到了一處水池旁,化塵淡淡的說:“下去!”
章子文脫了外衣便下到及肩的小水池內,回頭望著化塵。化塵卻沒有再開口,轉身離開,章子文疑惑的望著化塵的背影,琢磨不透化塵的用意。
水池內的水冰冷刺骨,章子文只能不停的在水池中活動身體,片刻,他似乎明白了化塵的意思,在水池中站好截拳道格鬥式,開始一拳一腳的練習。
一個小時過去,一名小和尚拿著一張毛毯,端著一小盆米飯放在水池旁,單掌立於胸前向章子文行了一禮說:“章施主,化塵禪師有話相告。”
章子文站在水中雙手合十向小和尚施禮說:“小師父有話請講。”
小和尚:“化塵禪師說,章施主餓了便上來吃飯,困了便上來休息。”
小和尚說完話轉身離去,章子文苦笑的自言自語:“不會是要我天天泡在水中吧?”
事實正如章子文預料一般,直到一個星期過後,化塵才出現在章子文面前。
化塵什麼話也沒說,掃開地面的落葉,雙掌插進結實的黃土地中,挖出一捧黃土放進帶來的木桶中,直到木桶被挖出的黃土填滿,化塵提起木桶把黃土倒進小水池中,對章子文說:“照我剛才的示範,每天兩桶。”
說完不再理睬章子文轉身離開,章子文疲憊的從水池中爬出,開始用雙掌挖土,木桶內的黃土填到半桶時,章子文的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淋,但他沒有放棄,咬著牙忍受五指連心的劇痛,不停的把手指插進堅硬的黃土中,直到把木桶裝滿,章子文虛脫般的癱倒在地面。
重新進入變得渾濁的小水池內,冰涼的池水滲入破損的手指,針紮火燎般的疼痛,章子文在水中一點點的抓緊雙拳,嘶吼著擊打池水。
日子就在痛苦與錘煉中過去,今天是十二月三十號,而在水池內瘋狂練功的章子文卻忘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