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揚起鋤頭就向楊倩兒砸去,我一把抓住鋤頭冷聲說道:“說就說別動手。”
農夫使勁掙紮想從我手中抽回鋤頭,我順著他的力道向他逼進。
我的幾個死黨也跟隨在我身邊向他們逼進,他身後那夥農夫舉著鋤頭木棒向我們迎了上來,我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農夫,因為我知道他是這幫人的領頭,我必須把他制服,他們才會善罷甘休,農夫見抽不回鋤頭,抬腳向我踹來,在他抬腳的瞬間,我已經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將要有所舉動,就見慢悠悠的一腳向我腹部踹來,我躲都懶得躲。
聽見身後傳來楊倩兒尖叫:“小心!”
他輕飄飄的一腳踹在我的腹部,我輕松的回頭對楊倩兒笑笑,農夫一腳踹在胸口,這微不足道的力量踢在我身上我動也沒動。
拍拍羽絨服上的泥土對目瞪口呆的農夫說:“是你先動的手,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我的拳頭已經擊在他臉上,速度雖然很快,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最輕的一拳了,我望著地上打滾的農夫,望了一眼肖飛說:“我力收的好吧?”
肖飛踹開身前的農夫說:“他還不是躺在地上了。”
既然已經動手,我就不再猶豫,對幾人喊:“別太大力,咱們比比誰放躺的人多。”
不到一分鐘時間,十多個農夫就躺在地上打滾,我拍拍手走到剛才說話的農夫面前蹲下身望著他,他驚恐的望著我顫聲說:“你……你想幹嘛?”
我微笑的望著他道:“是你們想做什麼?”
農夫左右望望哀求著說:“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大俠,您放過我們吧!”
聽了他的話我忍不住想笑,望向導演,導演向我點點頭,我便對他說:“走吧!你們不會有內傷,回去擦點紅花油休息兩天就會好。”
剛說到這裡,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兇光,身邊的肖飛估計也看見了,他在我耳旁悄聲說:“他想報複!”
我微微點點頭,但我沒有說話,我想他要是好好的走,我就放過他,就算再找人來,我們有四十人要收拾他們易如反掌。
所以我站起身望著漸漸從地上爬起的農夫,他狠狠的偷瞄我一眼,我心中冷笑,你的眼神普通人或許發現不了,但是對於我們天天注視對手眼神的截拳道人來講,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就沒資格稱為截拳道練習者。
十幾人沒走幾步,就開始鼓譟,我問身旁肖飛:“我們是不是出手太輕了?”
肖飛不屑的道:“你丫的是頭,我們聽你吩咐!”
就見他們在距離我們七八米處轉過身對著我們大罵,我對身邊幾人說:“站著別動!”
我緩緩的向他們走去,他們開始有點緊張,估計是見我一人又不停的罵,我心裡暗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最好是你們向我動手,這件事情就能徹底解決,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剛走近他們身邊,領頭的那位農夫大喊著舉起鋤頭向我砸來。
此刻我已經不想留手,原諒過一次的人再犯相同的錯誤,我只會為他感到悲傷,在他鋤頭接近我腦袋的瞬間,我閃身躲開,瞬間一拳擊中他的肋骨,清晰的肋骨斷裂聲傳進耳朵,我沒有停止,左手抓著他握鋤頭的手臂一擰,右臂高高抬起對著他的肘部反關節狠狠的砸下,直到一聲骨頭斷裂聲再次傳來,我才松開慘叫的他——軟綿綿的胳膊。幾把高舉在頭了五個字:“不想死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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