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有點緊張,從小學開始就經常在書本裡讀到日本人的種種劣跡,因為沒有親身經歷過,所以談不上深惡痛嫉,但是長時間的耳濡目染對日本人也很是反感。藤田佐夫是我第一個接觸的日本人,他對我彬彬有禮,我對日本人的印象有所轉變,但是今天見到這個叫藤田武綱的日本人,一點點好印象瞬間消失無蹤。
我迎著他的目光在蔣寒額頭重重一吻才對他說:“你找我有什麼事?”藤田佐夫顯得很尷尬,對我露出歉意的笑容,我沒理他,挑釁的望著藤田武綱,這家夥也是高傲得很,冷哼一聲什麼話也不說就出去了,他身後幾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跟在他身後出去。
藤田佐夫沒走,他望著身邊幾人離開病房,對我謙卑的說:“章先生!真的很抱歉,武綱教頭就是這種性格,您別在意。”
蔣寒冷冷的說:“你們日本人是不是都這麼沒禮貌?”
藤田佐夫鞠了好幾個躬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覺得他人不錯,沒必要去為難他,我對他點點頭說:“佐夫先生請放心,十月八號我會準時出現在你們道館。”
藤田佐夫似乎想對我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來,他對我鞠了一躬說:“今天武綱教頭的不禮貌行為,我代他向您道歉,屆時我會親自恭候您的關臨,您好好養傷,佐夫告辭!”
我很是禮貌的說:“慢走!蔣軍代我送佐夫先生!”藤田佐夫連說不敢在蔣軍陪同下離去。
小東見人走遠帶著激動的語氣說:“的日本鬼子!子文,比賽的時候你一定要狠狠揍他們,打倒這般帝國主義份子!”
我說:“大哥!現在已經解放多少年了,帝國主義早就煙消雲散。”
小東激動的道:“正是因為你這種麻痺大意的態度,南京才會失守。”
我苦笑著說:“這關南京大屠殺什麼關系?”
小東顯然對這段歷史也沒有研究過,解釋不出麻痺大意的原因忿忿的說:“反正對日本人大意不得。”
我想起藤田武綱的態度,又想起藤田佐夫的欲言又止,不知道他想告訴我什麼,深以為然的對小東點點頭,蔣寒問我怎麼和日本人拉上關繫了,那叫香華的丫頭也睜著大大的藍眼睛好奇的望著我,我還沒來得及解釋,蔣軍臉色怪異的領進一胖乎乎的人。
蔣寒嘀咕著說:“你還成大人物了。”我嘿嘿傻笑。
那人一進來就神秘兮兮的走到床前問我:“章子文,你是不是要參加藤田道館的邀請賽?”
我說:“記者大人你怎麼知道這個比賽?”話出口才覺得自己問得傻,他是記者,這種事還能瞞得了他。
蔣軍在一旁說:“我送藤田佐夫出門的時候他就站在門邊。”
記者就嘿嘿樂:“不好意思啊!記者的本能!”
我告訴他我確實是受到日本人邀請參加比賽,他給我張名片,讓我參加比賽的時候給他打電話,我就感到奇怪,問他怎麼不自己進去,他顯得忿忿不平的說:“日本人就會搞表面工夫,邀請的記者都是他們認識的,好給他們道館開業做正面宣傳。”
我想想也是,人家道館開業,要是傳出被人打敗的文章,那他們還舉行什麼邀請賽啊!想了想便答應了他,他對我透露說我的對手楊明也受到邀請參加比賽,去找他採訪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我說他剛剛從我這離開,記者表示遺憾,又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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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色既是空
人曰:空既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