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週末,我人生地不熟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嘿嘿……你的追求者不少啊!”以往和女孩交往的經驗告訴我,這種情況下不能順著她話題走,得采取主動,我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咱們已經吃完飯,門口那倆你怎麼打發?”
“關心你自己吧,他們過會兒就走。”蔣寒白我一眼。
“看他們信心十足的樣子,沒見著你估計是不會走吧!”我繼續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個開著紅旗車油頭粉面的那位,是有錢人家公子哥吧?你就不怕得罪這種人,以後給你帶來麻煩?”
“我最討厭這種仗著家裡有點權勢,就耀武揚威的人。”蔣寒不耐煩的道。
“他是誰家公子啊?”我好奇的詢問。
“一個是兒子,另一個是什麼詩人。”蔣寒撇撇嘴不屑的說。
我靠!這丫頭真牛,公子都給她當門衛,那我算什麼啊?不禁有點灰心,轉念一想,她不就是看不上這類公子哥嗎,我不是啊!第一次為自己身為平民感到驕傲,詩人怎麼了?也得站在門口,要是他們知道我現在在蔣寒房裡,估計得氣吐血,想到這裡信心重新回到身上。
“今天禮拜天你不用回店裡看看?”我笑眯眯的問她。
“別耍小聰明,這套對我沒用。”蔣寒望著我冷冰冰的道。
“寒寒,還是你瞭解我啊!”我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還敢叫我小名。”蔣寒擰著我耳朵,“說吧!怎麼辦?”
“這種事我沒有經驗,你說該怎麼辦,我照做!”
“你沒經驗,那就是我有經驗。”蔣寒嗔怒。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苦笑道。
“好吧!我給你個機會,你跟我來!”蔣寒突然詭異的對我笑笑,笑得我渾身發寒,說完拽著我耳朵出去。
蔣寒領著我在客廳蔣家父子同情的目光下走進一間練功房,房間不大,地上鋪著地毯,正面牆上鑲著一面大鏡子,邊上還掛著一個沙袋,還有一些腳靶護具散落在周圍。
蔣寒扔了套護具給我:“穿上!”我說沒穿過,蔣寒對著門口道:“有什麼好偷看的,還不進來給我穿護具。”
“姐!你真要和他打?這個月他只進行體能訓練,基本課程還沒開始。”蔣軍笑眯眯的走到蔣寒身後幫她穿著護具。
蔣寒幫我穿上護具,一把推開我兇巴巴的說:“我知道!他自找的!”說完走到一邊活動身體。
就見蔣寒先是緩慢踢了幾腿正腿,腿腿過頭還顯得遊刃有餘,然後就聽見一陣“呼呼呼……”的聲音,每一腿都迅速有力踢過頭頂。
“你姐真的那麼厲害?”這丫頭真不是吹,我心裡發虛,靠到蔣軍身邊低聲問他。
“也不行,我比他強!”
“廢話,你比我強多了!”
蔣寒問我要不要護頭頭部護具),蔣軍道:“你還是戴上吧,自求多福,我怕見血!”說完就離開了。
我戴上護頭問蔣寒:“你真要打?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的就讓著你。”
蔣寒不屑的道:“考慮你自己吧!別說我欺負你,等你準備好再開始。”
我道:“我想尿尿!”
蔣寒對我吼道:“滾!尿……完快回來!”
我說:“你等著我別著急,一會兒就回來。”
我才不會那麼傻,有內線在,當然要做到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