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的,今天剛到。”我隨口回答他
老蔣道:“你到這裡是找朋友還是來打工的?”
我說:“來上學,明天才去報道。”
老蔣迷惑的問我:“上學?你怎麼會大老遠跑來這裡上學?”
我說:“到這學武。”
老蔣恍然:“哦!你是來學截拳道的吧。”
“蔣叔,這學校怎麼樣?”看來這學校名氣蠻大,連路邊攤大叔都知道,也想多探聽些學校的事。
“學校不錯,離這也不遠,我那個不成才的兒子學不好好上就好練武,已經在裡邊學了三年了”老蔣說起他兒子滿臉堆笑,“上個月有人來招什麼武行,他還被選中做替身,替身你知道吧?”
“知道,我來這學武就是想出去做替身拍戲。”我一聽來勁了。
“這可不好整啊,學校六七百人,能去的也就六七個。”老蔣自豪的說。
“蔣叔,你兒子現在還在武校嗎?”我一口把杯中剩餘白酒全倒進肚裡,激動的問他。
“在!上星期就回來了。”老蔣,“學校要求住校,就是家在這邊,一個月也只能回家一趟,你去了就能看見他,他叫蔣軍,才十六歲就長得高高壯壯的,你就說是我叫你去找他的,他會照顧你。”
“好!明天報完名就找你兒子蔣軍,長得高大沒關系,在家我也練過,有機會倒要找他較量較量。”我豪氣的拍著胸脯,小半杯白酒下肚,腦子開始迷糊,“這……這兩年我在技校什麼也沒學著,技校……技校你知道吧,我上的是機……機床技校,成天就……就和鋼鐵打交道,有的是力氣……”
“蔣……蔣叔別小看我,就……就那倆混混,我根本沒……沒放在眼裡,在學校那會兒,我一人就……放……放倒七八個。”說著站起身把外衣脫了,還要繼續脫裡邊衣服,邊脫邊含糊不清的吹。
“小夥子,說就說,別脫衣服啊。”老蔣拉著我說。
“我給你看看,哈哈……告訴你,這身肌肉啊……你看看……”我一把推開老蔣站到椅子上,搖搖晃晃把秋衣往下脫。
“爸!你怎麼了?喂,你這人,幹嘛把我爸推地上?”一女孩邊嚷著邊跑進來扶起老蔣:“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寒寒,他喝醉了,你別靠近他!”老蔣拽住企圖靠近我的女孩,說著上前要來拉我,“小夥子……”
“蔣叔,你別拉我,看……看見了吧,我……身材怎麼樣?”我一把開啟老蔣的手口齒不清。
“好,身材很好,你喝醉了先下來吧。”老蔣應和著我。
“說……說我喝醉了,你……你信不信我平地就……就……就能跳起兩米,我練……練輕功,輕……輕功你懂嗎……”我哈哈大笑。
“我說,耍酒瘋耍到我家來了,快下來,不然要你好看。”
我醉眼朦朧的看見一團黃色的人影在面前指手畫腳的嚷嚷,擠擠眼睛向黃色人影望去,仍然看不清人影的模樣,揮舞著雙手喊:“你……你他媽誰……誰?要不看……看你是女人,我揍……揍你!”
“小子,不認識我是誰,也不打聽打聽,認識我的朋友都叫我寒姐,知道為什麼嗎,憑的就是實力,勸你快下來,別惹我生氣,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就聽見那團黃色沖到我面前唧唧喳喳,忽然感覺大腿上一麻,搖搖晃晃的揮舞雙手找平衡。
“他……,你踢……踢……”說著就向那團唧唧喳喳的黃色人影撲去,黃色驚叫一聲被我撲倒在地。
我迷迷糊糊象是趴在柔軟的床上,聳了聳鼻子,淡淡的幽香直往鼻子裡鑽,嘀咕著左右蹭了蹭,尋著個柔軟的小枕頭就睜不開眼睛。
“爸!你快拉他起來……爸!快點……”迷迷糊糊聽見女孩又哭又叫,頭皮象針紮似的疼,更是把身下那團黃色抱得緊緊的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