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自己受傷?想到這裡,都統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無法平靜。
這裡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在駐地中的大部分護道軍將士,呼啦啦,很快駐地內的數百人便將整個沙場包圍了。
場面顯得極為緊張,彷彿隨時都會爆發戰鬥。
“能好好談談嗎?我們不想出手,實話告訴你,就算這裡所有人一起上,也不一定會是我們的對手”韓逸望著都統,語氣誠懇道。
“狂妄!”都統高喝了一聲,頓時四周的護道士兵同時踏前一步。
“他們不會聽的,等我把他們全部打趴下,再和他們好好講道理”鐵塔面色慍怒,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正當戰鬥就要爆發之際,一聲高喝從外面傳來。
“報都統,太子殿下親臨,要來慰問參加本次比試的護道軍將士們”聽到這話,都統變色一變。
這樣的場面讓太子見到,絕對是一件極為不光彩的事情,他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韓逸等人,面色一狠,準備迅速將他們擒下。
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在腦海中,遠處長龍一般的隊伍浮現,隊伍中央金紅相交的圓頂馬車緩緩駛來。
看到這一幕,都統心中長嘆一聲,隨即面朝遠處長龍駛來的方向,單膝跪下。
呼啦,四周計程車兵也都跪下一片。
這條長龍緩緩來到沙場附近後,隊伍前方的官員朝兩邊散開,而後那輛金紅相交的馬車緩緩駛到了眾人跟前。
“拜見太子殿下!”
都統與四周計程車兵齊聲高喝。
“大膽,為面見太子還不下跪”馬車一旁腰挎寶劍,身披鎧甲的將士指著韓逸與鐵塔高喝一聲。
他剛說完,馬車中一個腦袋探出了馬車簾布,隨後在侍從的攙扶下了馬車。
太子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長著一副書生氣質,並沒有想象中帝王威嚴的一個男子。
他在下馬車後便注意到了鶴立雞群的韓逸與鐵塔。
“彙將軍,我們是來慰問護道軍將士們的,別生這麼大氣”太子微笑著對著身旁的披甲男子說道,隨後一擺手,頓時單膝跪地的都統等人全部起身。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太子好奇的問道。
都統聽聞,面色羞愧,不過還是將剛剛的事情如實彙報了一遍。
聽到這兩名男子酒後侮辱護道軍,那個被稱為彙將軍的男子面色當即一變。
以護道軍在天開國的地位,侮辱護道軍可不是兒戲。
而且這事還出在開天城內,如果傳到護道大將軍耳中,他會如何去想。
要知道護道大將軍可是見到太子都不需要下跪,太子反而要上前問好的存在。。
頓時彙將軍望向韓逸二人的眼中充滿了殺意。
太子也是面色冷峻,望著韓逸與鐵塔道:
“你們生在開天國內,怎麼會有如此膽大妄為的想法出現,而且駐地都統給了你們悔改的機會,你們竟然還敢這般態度,莫不是蔑視我開天法紀?”
“你們老祖宗就在跟前,你們卻不認識,還要你們老祖宗下跪,你們才是膽大包天,簡直一群蠢貨”鐵塔當即出口反擊道。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面色陡然變化,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著鐵塔,覺得鐵塔這是真的不要命了嗎。
此刻彙將軍也是氣的渾身顫抖,正要上前將鐵塔與韓逸擒下,才剛邁出去步子,卻被太子給攔下了。
此時太子一臉凝重,仔細審視著韓逸,同時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剛剛聽到護道軍都統說韓逸二人酒後自稱建立了護道軍,他便已經在觀察韓逸二人了,初看還沒覺得什麼,可韓逸的容貌他忽然感覺有些熟悉。
隨後他再次看了幾眼,便越發發現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之後鐵塔嘲諷中說你們的老祖宗就站在跟前,你們卻沒有發現,這讓他立即往這方面去想了。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歷史悠久,掛在他父皇書房中的一幅畫。
這幅畫一直都擺在書房顯眼的位置,每次他進書房都能看到掛在牆上的這幅畫。
這幅畫描繪著一個男子面帶微笑,站在山嶽之巔,指著下方無數交戰的軍隊,如同指點江山的隱士,眼中的風輕雲淡描繪的非常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