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種虐殺的慾望竟然也從心底浮現。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從腰間抽出了那把沾滿血的匕首,無意識的走到了施暴男身旁,在男子詫異的表情中,一刀子捅進了他的脖頸。
這是無麵人第一次殺人。
那種感覺遠不是虐殺動物所能比擬的,強烈的恐懼中帶著隱隱的興奮,讓他的軀體都隨之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種害怕,可在這種害怕之中,有著更為強烈的興奮、過癮。
第二刀很順勢的捅入了男子的口中,在他的口中不斷絞動,將男子的口中劃的血肉模糊,可他卻越發興奮。
由於喉嚨被割破,男子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發現這一點的無麵人不甘心的在男子的身上又捅了幾刀,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男子,他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片刻之後,他忽然將目光轉向了旁邊驚恐中的女子,並且將那把沾滿血的刀子揮向了她。
而後便是長達幾個時辰的殘忍虐殺。
痛苦的慘叫聲在他耳中如同仙樂,邪惡的萌芽也在那一晚被徹底喚醒,從此他便是惡魔,一個在未進入空間之前便已經是極端恐怖的存在。
一個以虐殺為樂趣的殺人狂魔,一個沒有了心理底線的墮落者,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此後城市中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現一次兇殺案,並且都是震動全城的兇殺案,因為被發現的死者都太過悽慘,讓見者心驚,聞著膽寒!
那個一直都沒有被找到的兇手,成為了當時人們最為害怕的惡魔。
所有人都知道夜晚有一個屠夫,是一次次兇案的製造者,可因為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兇手的存在,當時的人們給那個屠夫取了一個名字“無麵人”。
也是在一次殘忍的殺害之後,無麵人巧合的從屍體上搜出了一張燃燒的邀請函,也正是這張邀請函的存在,讓他進入了造化空間,讓其成為了更加恐怖的存在。
在那之後,他便拋棄了自己的姓名,用上了那個被許多人害怕的名稱,那個最符合他的名稱,依舊是恐懼的代名詞。
一步步成長,在這個在許多進入者看來十分恐怖,只能為了生存而不斷掙紮的空間,有這麼一個人,他覺得自己本該就應該屬於這裡。
他覺得這裡的一切都讓他著迷,沒有討人厭的警察,可以隨意的殺戮,可以無休止的變強。
甚至在這裡,他學會了更多虐殺的技巧,正如他現在最喜歡的剝皮換臉,那是他虐殺的樂趣所在。
即便在進入空間後,他依舊沒有放棄在現實中的殺戮,更是因為擁有特殊的能力,他可以將殺戮進行的沒有絲毫痕跡。
而且在殺戮中他總結出了許多對敵的技巧,甚至是心靈上的壓迫。
甚至他為此不斷學習,總結經驗,開始研究起現實中如何獵殺“進入者”的方案。
在他反複推敲研究下,他還真的研究出了一套靠生活中的細節來辨認是否是“空間進入者”的能力。
雖然經常出錯,可他根本就不在乎,因為他與其他人不同,他殺人從來沒有一丁點的負擔。
這樣的他如同掙脫束縛的野獸,在空間中一步步變強,走到了第一幕最巔峰強者的地步,這一切不是好運,而是他踏著眾多敵人與無辜者的屍骸一步步走上去的。
......
長達半個小時的追趕,無麵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他發現地底中的兩人竟然依舊沒有要出來的跡象,反而還在帶著他們不斷四周亂竄。
不甘心的他只能繼續緊追,而後方也有許多為了分一杯羹的進入者緊緊的跟隨著,希望能夠得到獵殺後的助攻獎勵。
土行者此刻也是鬱悶的緊,他帶著韓逸跑了這麼久,身體都快虛脫了,可透過低沉的腳步聲,他大概還是能判斷出,上面還是有人在跟隨著他們。
“怎麼辦,我快撐不住了!”
土行者臉色蒼白,對著韓逸有些絕望道。
韓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他自身是沒有在土中行徑的能力的,如果不是靠著土行者,他只會被活埋在這裡。
忽然,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對了,那個地下實驗室呢?你還記得怎麼去嗎?”
土行者聽聞,先是一喜,隨後眼神又暗了下來:“那地方大爆炸了,估計都已經崩塌了吧,去了也是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