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犽尋花蕪,也是有私心的。他知曉花蕪生得美豔招搖,那相貌最是能討女子歡心,要是花蕪爭氣一些能進了太子後宮把那太子夫給鬥垮了,或許日後也能當個蒼狼皇夫。
他膝下有一子,名喚花琉。長得有幾分姿色,只是修為薄弱,放在族中日後也難成大器。這不,他就把心思也打在了蒼狼國的後宮裡。
霧犽想見花蕪,不過是讓他識抬舉些,好好伺候蒼狼太子,順便幫著吹吹枕邊風,讓景鈺把花琉也給收進後宮。
一路上找了多次機會,都無果。最後,霧犽乾脆偷摸摸跟著進了南魘皇宮,想尋機會見上花蕪一面。
他去了摘星閣,見摘星閣重兵把守,戒備森嚴,根本就溜不進去。思前想後,霧犽也不想白跑一趟,就在南魘皇宮尋著景鈺下落,打算先探探景鈺對男色的喜味。哪知探著探著...撞見了一樁天大的命案!
貪婪的念頭藏不住,霧犽打算用眼下瞧見的東西先跟這南魘小小女君撈上些好處...
“誰?”姜菀同景召對視一眼,齊齊掠身從屋中而出。
殿外,站著相貌有些許年長的藍袍男子。
這人姜菀不識,景召更不識。
可能悄無聲息溜進南魘皇宮的人,也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
銀寶被她調遣去了魘河丟景鈺的玉牌,如今身側也無可用之人能困住這藍袍男子。要是召來禁衛軍,那蒼狼太子慘死在她南魘皇宮之事想來明日一早便會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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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不必緊張。”霧犽擺動衣袍,氣定神閒笑著,“本座不過是想同女君談一筆生意。”
姜菀眯眼,“談生意自然可以,但也請尊下報上名諱,讓朕知曉是同誰、又或是哪家在談生意。”
霧犽驚愕。他未曾想到這小兔子這麼快就猜到自己不是一人,身後仍有勢力。
“本座雪琊山——霧犽。”
報上名諱時,霧犽也露出了自己七條狐尾。
姜菀對雪琊山本沒什麼喜厭之情,可花蕪回了一趟雪琊山人瘦了一圈也就罷了,還定下個糟心的婚約。
姜菀笑笑,“霧犽?沒聽過。”
在藍袍男子一臉陰沉的神色之下,她側目又問景召,淳善至極,“小景你可是聽過?”
景召一本正經,婦唱夫隨,“宮中有個倒夜香的太監名喚霧犽。”
“你——”霧犽瞪眼指著景召,“你這蒼狼雜種孽畜,竟然敢譏諷本座?”
姜菀臉上的笑意冷下,眼中殺意盡起。
她雖是殘獸,修為不高,但也有自己想要護著的東西!
“阿菀。”景召邁步,擋在了姜菀的面前,“你說咱們有了一條狼皮毯子,是不是還缺一條狐裘大氅?”
姜菀笑了。
她的小景與她想在了一處。
“狐裘味道騷,剝了後可要暴曬上幾日才好。”
霧犽也是徹底惱了,身後的尾巴隨著內功心法倏然粗壯數倍,如晃動的樹枝般,在夜下張牙舞爪。
“兩個小輩也配談論剝本座的皮?今日本座倒是看看,咱們誰身上的皮先被剝了乾淨——”
白如雪的七尾像是充滿殺機的綢緞,疾如風,猛如雷朝著姜菀同景召二人襲去。
他霧犽怎麼說也是修煉過萬年的七尾妖狐,眼前一個雜血雪狼,一個兔妖殘獸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那蒼狼太子的屍首就在寢宮之中,他篤定這小兔子不敢召來禁軍。沒了禁軍威脅,他霧犽豈會怕眼前二人?
既然買賣不成,那便殺之吞噬。這兩人都是皇族血脈,吃了後定能讓他修為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