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下了一場暴雨。
來得很兇,很急。
別墅小花園種植了不少花呢,接連幾日,它們都沒被澆過水,被滋潤過。
泥土乾裂開,甚至有一些花葉都微微變黃了。
暴雨斷斷續續,雨水豐盈,頃刻就灌溉滿了泥土,有些盛不下水了,還會吐出來,順著花盆邊緣往外傾瀉。
露臺溼漉漉的,等著第二天一早,有人會出來把這些打掃乾淨。
一夜,枝顫葉落,唯獨那花苗被雨水滋潤的滿足。
第二天早上,姜菀是被謝嶼抱著進浴室的。
她也不想這麼嬌弱,但是不行啊...腿根本就站不到地上。
兩個小時後,姜菀又被謝嶼抱著從浴室出來,回到床上。
她哭了,用枕頭砸他,“你走你走!從今天開始謝嶼,你不準碰我一下!我要對你下戒葷令。不!我要把你送進寺廟裡,出家給我剃個光頭,當三五年和尚去!”
謝嶼把她攬在懷裡哄,“好好好,剃光頭當和尚。但能不能選擇在家當和尚?”
嗯...
姜菀沒再把枕頭朝著謝嶼掄過去,相反,她還幻想起了謝嶼光頭時的模樣。
他要是剪光頭,那也是最帥的光頭!
她看過一部電影,叫什麼《青蛇》,裡頭的女主角就是一條蛇精,然後跟一個和尚,嘿嘿嘿~
別說,還真是挺有情趣的!
作勁兒上來了,姜菀笑嘻嘻賴在謝嶼懷裡,手臂纏繞上他脖子,學著電影裡的蛇精嗲聲媚氣,“長老~”
謝嶼瞅她一眼,伸手將人摁住,然後把人翻了個身背對他。
再然後,
姜作精的哭聲就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