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給我暖暖。”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連姜菀自己都覺得詫異。
怎麼聽著有種...跟男狐狸精求愛的感覺?
沒等姜菀那邊兒緩過神,樓不夷已經興沖沖伸了爪子過來。
他手臂擠進她的腰縫,一個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把那剛洗過澡,滿身馥郁的嬌軀擁進懷裡。
輕輕嗅了下,鼻息前的清豔,和懷裡的嬌軟都讓他喟嘆滿足。
好像打小姑娘一回來,他就渾身沒那麼難受了...
樓不夷又緊了緊手臂,薄唇不經意觸碰上她的額頭,“熱麼?”
密密麻麻的溫度落在姜菀眉心,有點兒酥癢,“還行...我比較耐熱。”
她是妖,還是最喜歡溫熱的桃花妖,被一團滾燙簇擁著,只會感覺越來越舒服,渾身快軟成水...
樓不夷聽著她低低說出口的話,勾著唇角悶聲笑。
耐熱?
她當這是在鍊鐵麼?
姜菀被他輕笑的氣息刺地更癢,腦袋低了下,在他脖頸間蹭動。
樓不夷帶笑的眸子慢慢沉了,手指在她腰後一下下摩挲,打著圈兒轉悠。
“菀菀...”
“嗯?”
“額頭很燙,想要冰冰。”
姜菀挑眉,瞅他一臉的難受模樣,還是把手伸出去,擱在他額頭去冰。
沒過一會兒,樓不夷又倏然開口,“脖子也熱。”
她又去給他冰脖子。
幾分鐘不到,他扯著她的手往下,嗓音比剛才更啞,“還有胸口。”
“...”
...
在家給樓不夷當了幾天爹媽的姜菀,終於在第三天休假結束的時候,肩卸一身輕回了劇組。
直到前腳邁出家門,她都沒想明白...照顧一個生病的大男人,怎麼比熬夜通宵拍戲還累!
樓不夷這幾天生病沒去公司,於白那小子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訊息,一直鬧著說要來看他。
說了都有三四天,他硬是把這件事給撂下了,沒答應。
後來,於白那大喇叭逢人就吆喝“樓爺金屋藏嬌。”
這話傳到樓不夷耳朵裡,聽著挺不是滋味兒。
明明,他才是那個“嬌!”
美女明星藏著的小嬌嬌!
晚上於白在ktv攛了個酒局,樓不夷沒心情去,可被人一直打電話騷擾也很煩,乾脆在家披了件外套打車去了。
酒過三巡,樓不夷嘴裡叼著一支菸,懶懶散散靠在沙發正中間,漫不經心聽著身邊兒一堆人的恭維追捧。
他早已經習慣這種交際場合。
帶著目的性很強的虛偽。
縱使身邊兒圍著的人笑意湧動,彷彿那笑快要從臉上滿溢位來,可還是讓他覺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