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比籃球還大,但不影響她行動如風。
賈斌跟在她屁股後面,看著她興沖沖的爬上趴下,額頭上冷汗直冒,嘴裡不停唸叨:“許大小姐,你慢點!”
“許大小姐,這梯子你不能爬!”
“許大小姐,我來我來!”
那邊廂熱熱鬧鬧,這邊廂卻冷冷清清。
沈清音和容冽都不是多話的人。
更多的時候,兩人都是簡短的交流。
“把剪刀給我!”
“還有一隻襪子在哪裡,找一下!”
“歪了,得往右邊一點!”
“太右了,得往左邊來一點!”
“好像一高一低啊,你把左邊的挪上去一點!”
“不對,太上了,下來一點!”
容冽站在梯子上,大冷的冬天,被下面的指揮家折磨的出了一身的熱汗。
他有些不耐煩的回頭,正要吼一句:“到底要怎樣啊?”
卻發現沈清音正昂著頭看他,一張小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
他被她那亮得炫目的笑迷住了心神,原本責備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算了,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麼。
原本就是要哄她開心的!
阿軍覺得自家主子現在的狀況越來越危險了,隨時都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徵兆,他旁敲側擊過兩次,都沒有效果。
也沒有膽子再直言死諫了。
眾人合力佈置好屋子。
古老的屋子就有了熱情濃鬱的節日氣氛。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些聖誕樹的方位,恰恰好擋住了容冽安插的針孔攝像頭的視線。
不過擺放的位置,大多是許楠定的,容冽也並沒有多想。
兩個女人下廚給大家做飯,許楠頂著個大球在廚房裡上躥下跳。
賈斌把她推了出來:“我的祖宗,廚房地滑,您離遠點,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廚藝!”
許楠很懷疑:“你也會做飯?”
賈斌自信滿滿:“你就等著看吧!”
許楠本來就靠在廚房門口觀察,卻被賈斌嫌棄她在這影響發揮,將他趕到客廳裡去了。
廚房裡只剩下他和沈清音。
沈清音正在專心的洗著秋葵,就聽到清亮的男聲入耳:“其實容少很愛你的!”
沈清音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沖水,語調淡淡:“是嗎?我沒什麼感覺!”
賈斌道:“他應該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沈清音將洗好的秋葵整齊的碼放在白色骨瓷餐碟中,擦了擦手問道:“那你覺得是什麼苦衷?”
她的眼睛清澈透亮。
賈斌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算了,他問過容冽,容冽就是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