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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熱啊!”她搖搖頭,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拉扯衣服的手。
桌子上就有依雲水,她喝了大半瓶,但冰冷的水澆不滅心裡的渴望,身體是虛空的,需要一樣東西去填滿、去充斥。
容冽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走了過來,手放在她額頭上:“你怎麼了?”
微涼的、骨節分明的手。
那微涼的溫度讓她體內的熱度消散了些,卻又生出更濃烈的渴望。
這下,她明白了。
她突然站起來,猛地推開男人:“容冽,你在我的酒裡放了什麼?”
容冽毫無防備,被推得倒退兩步,腰正好撞在長桌的角上,疼的他眉頭緊蹙,他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眼裡立馬燃起怒火:“你有病吧?”
“你卑鄙,無恥!”她的聲音已經軟綿綿,體內的渴望在叫囂著,她擔心自己忍不住會把男人撲倒,控制著自己一邊咒罵一邊往廚房挪去:“你之前威逼利誘得到了我的身體就算了,剛剛還假惺惺答應跟我做什麼交易,轉眼就往我酒杯裡放東西,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無恥的人嗎?”
“虧我剛剛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人渣!”
她本來以為幸福已經觸手可及,她上一秒還在心裡高奏凱歌。
如果今夜她真的失身給了他,那她跟魏辰,就真的不會再有以後了,過往可以不追究,現在發生的不可能視而不見。
突然從雲端跌落地獄,可想而知她的心情。
容冽猛地擒住她一條手臂:“你說我給你下yao?”
“這房間裡只有我和你,不是你,難道是鬼嗎?”沈清音怒視他,但藥物的作用,她這個眼神不但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水波瀲灩,勾魂致命,推搡之間,她領口寬大的睡衣滑落,半邊肩膀都露在外面,平日裡白如細瓷的肌膚此時泛著淡淡的粉色。
一如,她jin地的色澤。
男人喉頭一緊,身下已經被喚醒。
既然在她心裡自己這麼不堪,做一回惡人又何妨。
他松開她,任由她一步步後退。
他慢條斯理的劃過襯衫上一顆顆釦子,將上衣脫下扔到地面後,手指就落在皮帶上。
“你,你要幹嘛?”她的聲音已帶著嬌喘。
“我當然要幹,不然豈不是浪費了我這麼多心思!”他的話語裡帶著十二分的戾氣。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罵卑鄙無恥,為何這次他心內怒火滔天?
雙腿站在那裡,顫抖的厲害,想要開啟水龍頭接水,一雙手完全不聽使喚,冰涼的金屬龍頭,卻讓她覺得異常的舒服。
容冽一步一步走向她,他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笑意慢慢暈染,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在吸引著她,召喚著她。
體內的熱浪一陣又一陣,陌生的空虛感令她開始惶恐。
她曾無數次,做出讓自己不齒的行動。
但每一次,她的內心都是清醒剋制的。
而現在,她害怕自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違背自己的心,連身體都不能控制。
她每一個躲避的動作,害怕的眼神,每一句兇狠的指責,抗拒的言語對容冽來說,都是深刻的撩撥。
他迫切的欺身上來,呼吸變成了粗喘。
他不得不承認,他想念這具身體,她的滋味最是美味,她的身體與他最為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