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藝在等待其他兩宗的到來的時候,環顧了這四周的景色,在他們的旁邊有一條小河流,這個河流說來也奇怪,雖然寬度不寬,但是深度確實讓人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在他們面前是一座大山,大山的旁邊是一條峽谷,大山的背面也就是楊藝他們所在的地方生長著一片森林。
在森林中有一些妖獸,但是都是實力比較弱的,又因為感受到他們這隊人的強大,於是就很識趣的沒有去招惹他們。
都是選擇了避開他們的隊伍。
楊藝一直盯著這個小河流,目光中流轉著一股思考的神情。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條小溪很奇怪?”銅睨笑著,問道。
“確實如此,我感覺到它似乎隱隱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我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楊藝點了點頭,回答道,接著思考了起來。
“這個小溪啊,可能就是我們進去這所遺蹟的關鍵,你也是至階了,有什麼發現可以及時的告訴我。”銅睨拍了拍楊藝的肩頭,隨便說了一句。
他就是想激發激發楊藝的好奇心,雖然他也覺得這條小溪深不見底是一條特點,可是卻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可是一位精神紋修,連他都探測不不出來,說實話他對楊藝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過了不久,又來了兩隊人,領頭的兩個人一個是楊藝之前見過的秦琶,還有一個比較面生,恐怕就是雷宗此行的領頭人了。
“喲,我當戰宗派誰來了,原來怕你這個老頭子過來了,還真不怕你死在那所裡邊兒。”
那位雷宗的領頭看著銅睨,不禁冷笑,道。
銅睨笑笑,道:“今天來這裡不是來吵架的,還是趕快找到遺蹟的入口點吧。”
“哼!!我雷褶憑什麼和你合作啊!你信不信我沒有你,我也能找到遺蹟的入口。”那位領頭的短銀髮男子青筋暴起,指著銅睨毫不客氣的說道。
“雷褶,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我們是來合作的,不是來吵架的。”秦琶看見雷褶一見面就如此的對銅睨,她怎麼可能沒有氣,雖然水宗和雷宗的關係不錯,可是銅睨畢竟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啊!
“秦琶,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面向著他啊,你就不能多向著我這邊嗎?”出人意料的是,雷褶面對秦琶的不滿,竟然沒有生氣,他無奈的說著,語氣中還有一絲討好。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要管我說話的權利了?”秦琶冷笑道。
“我……我哪敢啊!”雷褶頓時一臉的苦笑。
銅睨看著這兩位心中泛起了笑意,他對雷褶說的話沒有生氣,他知道為什麼雷褶對他這麼忍不住氣,還不是每次雷褶說他銅睨的時候,秦琶就出來說雷褶。
搞的雷褶心中不平,看銅睨都是“紅著眼”。
這也讓銅睨哭笑不得。
“長老,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一名雷宗的弟子走了出來,問道。
“歐陽啊,你可以不用來這個遺蹟的,萬一你在裡面遇到了危險怎麼辦?你要是出事了,我可交代不了。”雷褶剛拜託了秦琶的責怪,苦笑的說道。
銅睨看著那位弟子,他能感覺到那名弟子的氣息不簡單啊!
“不經歷生死的考驗,我是無法成長起來的。”那名弟子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就四處看看吧,有什麼情況就馬上彙報。”雷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