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方看未必,殺手沒必要放棄隱藏得好好的玩家群不待,反而離開隊伍獨身一人,還暴露身份,不划算。不如說,殺手就是他的話問題就簡單了。
他很可能是覺得殺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跟我們一起行動風險非常大,所以自己先跑了,找個安全的地方苟過去。
對這個方法林方不置可否,反正他不推薦。
殺手會得到系統武力上的補償,難保不包括所有地形和機關控制權,他自己一個人總會被找出來,再單獨遇上殺手,只有gg的份。
林方瞬間就得知了光頭佬的意圖,倒是賈銳的話,有點往光頭佬是殺手的方向上引導。
雖然大部分人下意識會這樣想,所以他的話聽起來也不奇怪。
梓萱拿出一張方巾捂住口鼻,蹲下身檢視屍體。
“兇器是這把刀沒錯了,開口方向和深度顯示行兇人比較高壯。”
這樣的話當時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符合描述。
她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刀是當作道具佈置在這個房間裡的,本來就有,那邊還有果盤。兇手速度非常快,像是早就計劃好的樣子。而且他避開了瞬間噴出的鮮血,不是正面抹人脖子的。”
這時她看向離開關比較近的幾個人:“誰碰過開關?”
這幾個人包括短髮女、高馬尾和白修文。
白修文很嚴肅,怒視著梓萱,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把髒水潑到他身上一樣。
短髮女臉色煞白,恐怕表現不好。高馬尾則淡定說:“不是我。”
“再問一次!誰他碼按了開關!?”賈銳又一次怒吼,“說出來,不是認定你就是殺手,而是用來找出殺手,這對大家都好,想必你們不想遭遇無差別攻擊吧?是說出來幫助大家還是讓我們立刻就把你當成殺手!?”
林方挑眉,賈銳能拿到話語權不只是因為肌肉,他說話也有水平。
沉默了一會兒,短髮女顫巍巍說到:“我,我按過開關……不過我是開啟它!不是我關的燈!”
梓萱盯著她:“那你一直關注著開關咯?你一定知道是誰關的燈吧?”
短髮女沒想到只是如實回答了,卻招來更致命的問題。
其他人都看向短髮女,更有甚者已經在心裡把她打上必死的符號了。
這樣威逼的場面短髮女哪經歷過啊,頓時壓力山大,思緒更混亂了。
但是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是誰在眼前按下了開關的。這也讓她成功忽略了一些事:有人在黑暗裡拽了她一把。
最後,在眾人的目光中,她緩緩指向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不如說,她指向了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的,屍體。
也就是說,她指認是死者生前親自關的燈,而她是在慌亂中第一時間開燈的人。
梓萱陷入沉思,如果短髮女說的是真話,那線索基本上就斷了。
死者自己關了燈,引殺手殺了他,用的刀還是就地取材,遊戲裡又沒辦法檢查遺留的痕跡,證據不足,沒法判斷誰是兇手,只能給所有人打上“嫌疑犯”的標籤,其中光頭佬胡永豐是頭號嫌犯。
梓萱起身,告訴大家她沒辦法了,受害人自己都說不出誰是兇手的程度。
雖然早知道殺手就隱藏在在場玩家之中,可是遊戲剛開始沒多久就死兩個人,讓氣氛格外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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