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臨時,他卻說有事抽不開身。
黃月菊的私家偵探說過,那天,是戴雪瑤扭傷了腳,特別嬌氣,特別纏人,不想厲升離開。
那天晚上,黃月菊看著空了一半的床鋪,心裡第一次有了想弄死戴雪瑤這個小賤人的沖動。
現在,戴雪瑤生著病。
唇燒得通紅,眼裡霧濛濛的。
白皙的臉上,也透著紅暈。
好一副楚楚可憐的病美人樣。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的我的房間?”
戴雪瑤眼裡充滿了防備。
黃月菊拉開房間裡的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朗腿,霸氣側漏。
“小姑娘,我想你不可能不認識我是誰,你就別裝蒜了。我沒想做什麼,只是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罷了。阿升不在這裡,真是可惜。若是讓他看看你這楚楚可憐的病嬌模樣,指不定多心疼呢。”
說完,她自己都嘖了兩聲,彷彿真的也替厲升心疼一般。
戴雪瑤不明白黃月菊是怎麼找到她的。
但她也知道,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由私家偵探探查到她的一舉一動也不是什麼難事。
戴雪瑤站起身,將身上的衣服理好,強撐著精神,說:“厲太太,如果沒什麼事,請你出去。你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黃月菊好整以瑕的坐在那裡。她吹了下指甲,又伸直五指欣賞著自己的手指,上面塗的指甲油非常好看。
戴雪瑤下意識隨著她的視線看去。
她其實是見過黃月菊幾次的。
在沒有見到黃月菊之前,她以為黃月菊應該是那種人老珠黃,粗鄙的中年女人,但後來才發覺自己想錯了。
雖然黃月菊有點富態,但看起來卻是禦姐型別,一種很強勢的女強人的感覺。
也可以看得出來,年輕的黃月菊,應該也是美人一個。
她覺得自己老了,也不一定能有黃月菊這樣的氣質。
黃月菊欣賞夠了自己的手指,才收回目光,對著戴雪瑤淡淡一笑。
戴雪瑤覺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黃月菊說:“小姑娘,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你訂這個酒店的時候,怎麼就不問問,這個酒店到底是誰名下的産業呢?”
戴雪瑤猛然睜大了眼:“不,不可能!”
怎麼可能。黃月菊不是那種只知道打牌逛街花錢的闊太太嗎?不是那種只知道靠厲升養著的女人嗎?
要不然,為什麼她跟厲升在一塊的時候,沒見到黃月菊來鬧。
她一定是因為跟厲升鬧開了離婚,那對她沒一點好處,所以不敢鬧。
但現在,她居然告訴她,這個五星級酒店,是黃月菊的産業?而且,這裡是j市,離z市上千公裡。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黃月菊臉上帶了笑:“我想阿升一定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孃家是j市,j市的酒店,有一半是我的産業。這個是沒有規到我和阿升的共同財産裡面。”
戴雪瑤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若是如此,她拿什麼來跟黃月菊鬥?
她除了比黃月菊年輕,其他一無是處。
黃月菊今天好像就是純粹來找她聊天似的,話匣子都關不住了。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