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遠搓了搓自己的手心,感覺暖了,才輕輕放到了她的肚子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他的頭低著,專注的感受著小小嬰兒有力的胎動。
而景悠此時卻是專注的看著王辛遠。
他的頭發裡夾雜著的銀絲,讓她的心痛過。但,卻也讓她下定了決心。
辛遠,沒關系。她正年輕,以後他的人生,就由她和孩子一起來守護。
“辛遠,以後我生了孩子,我就去你的公司裡上班,怎麼樣?”
景悠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發。
王辛遠抬起頭,順勢握住了她的手。
他也靠在沙發上,一隻胳膊伸過來,抱著景悠的肩,說:“現在感覺好點沒?不難受的話,我們出去散下步。”
“嗯,好。辛遠,我是認真的。”
王辛遠牽著她的手往外走,說:“嗯。沒問題。你想去就去。你想學些什麼,我都教你。”
“我要學的東西很多,關於公司運營,關於決策,辛遠,我想你會的都教給我,你怕我跟你爭權嗎?”
景悠調皮的反問。
也許是骨子裡的遺傳,也許是因為生在景家那樣的家庭,景悠其實挺有商業天賦。景家幾代經商,曾爺爺那一輩更是商業奇才,是到了景父博文這一代坐吃山空,又沒能及時調整轉型,熬過大浪,景家的生意才是一落千丈。
景悠在之前那家公司,短短三年時間,將一家不算有名氣的公司,硬是異軍突起。
因此,景悠願意學,王辛遠並不介意。
“將來整個公司歸你管都行。當然,我在這方面可不會徇私的哦。如果你學得不合格,考試不過關,我可是有懲罰的。”
王辛遠回答得一本正經。
兩人沿著小徑往外走。
王辛遠這樣地位的人,誰不想著巴結,但王辛遠硬是把所有的應酬都給推了。
沒有推不掉的應酬,只有你想不想推。有一些錢不賺了就不賺,王辛遠做到這個地位,已經有了底氣。是別人求他的時候多,鮮少有他求人的時候。
景悠問:“什麼懲罰?”
王辛遠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你說呢?”
景悠踮起腳尖,招了招手,示意他貼耳過來。
王辛遠只覺得耳邊一片溫熱,是景悠調皮的舔了一下。
景悠聲音裡帶著魅惑:“只要我有大的失誤,任你胡作非為一次。”
兩人定下了這樣的約定。
因此,當景悠後來進了王辛遠的公司時,犯了小錯大錯也好,那天晚上必定是香豔無邊。
後來景悠的錯越來越少,甚至成了王辛遠身後的女強人。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王辛遠被她這番話勾得喉嚨情不自禁滾了一下。
說起來,因為有了之前宮外孕這一痛事,再加上景悠這次懷相太不好,反應過大,倆人到現在,都沒有過親熱。
就這樣一句話,王辛遠覺得自己簡直要燃起來了。
“小悠,回去幫我~”他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情緒,景悠熟知他的一切,瞬間明白王辛遠的意思了。
她不懷好意的瞟了一眼王辛遠的下方,故作不解:“嗯,幫你什麼?我現在一孕婦,能幫你什麼呀?”
王辛遠被惹得無可奈何:“小悠,好悠兒~”
景悠唇邊逸出了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