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景悠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以免嚼舌根。更主要的是,第二天醒來的景悠,基本會把醉酒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王辛遠開啟門,對景悠說:“來,小悠,下車來。”
“你是誰?”景悠看著他,神情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還沒有遇見他的時候。她每次喝醉了酒,都會神遊會十五六歲或者更早的時候。有時是四五歲,抱著他說:“叔叔,我要找媽媽。叔叔,我跟我媽媽走丟了,你抱我去找媽媽吧。”
有時就是這個時侯,她和陳嘉越還沒有分手。
“叔叔,我跟嘉越約好去看電影的,你快送我去吧。要遲到了,叔叔。”
王辛遠認真的看著她,認真的回複她:“小悠,嘉越不是你男朋友,我才是。我是你的男人。”
景悠有點困惑,像是在驗證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看周圍,景悠突然惱怒起來:“你個不要臉的!年紀這麼大了,怎麼可能是我的男朋友!我才不找這麼老的男人!哼!”最後一聲哼,傲嬌十足。
王辛遠苦笑。老?原來小悠心裡是這樣想他的?嫌他老了。
那他一會,就讓他知道,他還不老!
耐心有點用盡,每次在她提到陳嘉越的時候,心裡就有一團火起。兩人吵架那次,調查清楚了。她見陳嘉越不是主動的,而是陳嘉越受景家人所託,來當說客了。
景家人真是不知所謂。這幾年的照拂,早就夠他們賺夠下輩子的錢了。結果人性是貪得無厭的。景家人這些年花錢大手大腳到奢侈的地步,還妄想一輩子都靠著他賺大錢。想也別想。
景悠的生恩已經還清,他最近兩個多月逐步徹底斬斷了與景家的生意往來與援助,並且警告他們,絕對不允許再打擾景悠。甚至,景悠的戶口都已被獨立出來,就放在他書房的臥室裡。
“說,是不是你把嘉越藏起來了?”景悠開始無理取鬧。
“夠了!”不提嘉越還好,隨便她怎麼折騰,就算第二天他全身帶傷去公司,他也不會說什麼。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景悠不該提到陳嘉越。他一直介意的人!
想到這裡,王辛遠上前一步,解開了安全帶,直接把景悠抱下了車。
景悠驚叫:“放我下來!你是誰,放我下來!我要找媽媽,我要見媽媽。你說媽媽在這裡是騙我的,我的媽媽呢?我不認識這裡,我媽媽不在這裡,我媽媽去哪了?”
王辛遠將她扛上了背,沉默的往前。景悠低下頭,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辛遠痛得差點條件反射將她扔下去。
果然是牙尖嘴俐的丫頭。
這次,怒火中燒的男人,將她直接抱上樓,扔進了浴室。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滾開!”被扔在浴缸裡的景悠見大勢不妙,手腳並踢。她看到旁邊的花灑,拿起就朝王辛遠扔了過去。
王辛遠靈活避開。景悠這會一路上折騰,現在都有一些力不從心了。再加上,喝了酒,手腳都沒有這麼靈活。
衣服也被他脫掉。浴缸的水漸漸將她淹沒。王辛遠脫掉礙事的衣服,就這樣踏進了浴缸。
景悠看到這樣的王辛遠,大叫起來:“滾開!你滾開,臭流氓,死不要臉的。”
浴缸撲騰起水花。
景悠嗚嗚的哭著,可是身體卻比意識更先一步行動。只是他碰到她,只是他耐心的安撫她,她沒出息的軟了身體。
最後哭聲變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王辛遠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極致的感覺,身上的傷口浸了水,痛感傳來。痛與快樂並存著。再加上,身下的小丫頭,也沒有那麼完全的聽話。
……
事後,景悠沉沉睡去,臉上還帶點淚水,這樣的景悠,讓王辛遠想到初見她的時候。明明長得明豔萬分,偏偏濃妝豔抹故意氣他。
當他強迫她把臉上的妝容洗掉的時候,當時他的心是悸動了一下。小丫頭青澀的臉,卻能看得出將來會長成魅惑人心的妖精。
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倔強的看著你,看得心莫名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