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到他的身邊。景悠抬眸看他,勾住了他的脖子,輕啟紅唇:“辛遠,我回來了。”
王辛遠沒動,聲線冰冷:“你不該回來的。你回來了,有什麼後果,我相信你知道。”
她說恨他,她說要分手。他如了她的願。這兩個月,他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找她,不要想她。可是心卻像空了一大塊。現在,她回來了,那麼,他斷沒有再放手的道理。
“我知道,王辛遠。我不走了,永遠都不走了。”說完,景悠伸出舌頭,在他敏感的耳朵處舔咬了起來。
他把她抱得死緊。她抬起雙腿將他緊緊夾住。
他抱起她,讓她靠在欄杆上,將她的頭往後壓,使勁的親吻了下去,巧取豪奪。他們之間仍然那麼默契,兩人的姿勢貼得無絲毫空隙,彷彿那天晚上的不愉快,從未出現過。
他就在陽臺上要了她,卻無比的耐心,無比的愛憐,帶著她一起陷入無邊的歡愉和抵死的纏綿中。
一直到半夜,這種屬於男女間的盛事,屬於男女間的情事與較量,才最終拉下了帷幕。
兩個人相擁而眠,彷彿從來沒有分開過,親密無間。鼻間嗅著屬於他的氣味,帶了點淡淡的煙草香,這個夜晚,景悠睡得無比香甜以及安心。
她沒有家了,那個家,在將她送到王辛遠這裡時,就不再屬於她。現在,她只有王辛遠了。王辛遠,不管是不是良人,她都認了。從今天開始,這個男人只屬於她,任何覬覦他的女人,統統給她靠邊。
她景悠做好了決定,那從今天開始,她將會宣告自己的主動權。
第二天,王辛遠被景悠一腳踢下了床。本以為溫香軟玉在懷,醒來該也是一個溫存。男人一臉黑線,眼裡的光是恨恨的,要掐死她的沖動。
“景悠,你在幹什麼?”
景悠縮回腳,撐著手,被單滑落,一片香豔。察覺到男人的視線開始下移,她魅然一笑,纖纖素手將被子往上拉,蓋住了春光,裸露出圓潤白淨的肩頭。
“幹什麼?當然是秋後算帳!王辛遠,你td的太不是東西。昨天陪你吃飯的女人是誰?”明明說好,那個火鍋店是他們兩人秘密基地,除了她,他不能再帶別的女人去。如果要帶,不能去那裡。
王辛遠的喉結滾了下,小丫頭這樣興師問罪的表情,很久不見,分外新鮮。
可是想到一大早,被人從床上踢下來,說出去要笑掉大牙。
他站起身,小丫頭還跟他興師問罪起來了,有沒有想過,若論罪,她首當其沖。
可是起身,回到床上,握住她的腳,她的腳長得不算秀氣,但腳型很好看,腳趾頭一顆顆圓潤似珍珠。王辛遠握住了那腳,突然興不起問罪的心了。畢竟他比她大十幾歲,罷了,罷了,包容的一方,就該由他來吧。
“小悠,以後,我斷沒有再放手的道理。”
王辛遠低沉的嗓音傳來,深沉的視線跟景悠的一對上,景悠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她坐直身,勾住了他的脖子,懶懶的說:“王辛遠,我想洗澡,抱我去。這句話,該由我來說。反正此生,我是賴定你了。”就算沒名沒分也罷,她不是誰的第三者,她心安理得!
相較於景悠這邊的和好如初,路遙遙這裡,一晚上沒睡好,頂著兩個黑眼圈,堪比上國寶大熊貓了。
陳米藍好一番取笑。
“遙遙,要不是你在宿舍睡的,我還以為昨天晚上你出去偷雞啦。”
路遙遙笑了笑,一個人去報名處報名。
學費剛教好,像是掐準了時間,賀思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考慮好了吧?遙遙,你就搬過來跟我住吧。反正現在你的駕照就要拿到了。以後你開車去學校。”住在一起,兩人的感情才會急劇升溫。現在大學生同居的,不在少數。雖然知道遙遙不是那一列,可是他就想試一試,就想蠱惑一下。
“你想想,我那房子我一個住也是住,兩個人也是住。一人一個房間,你就當是住宿舍,我跟你是合租人,這樣想想,是不是覺得挺好?”
好他個大頭鬼。
路遙遙從來不知道,說起狡辯,當起說客來,賀思源倒是說得頭頭是道的。
“總之,晚餐的時候你也不用擔心我了。我們一起吃。想見面,隨時能見。晚上可以一起看書,你不是怕在宿舍影響別人嗎?我這裡的空間隨便你折騰,不用擔心影響到室友。”
說這麼多,不怕口水幹啊?
路遙遙呵呵笑著,任由那邊的聲音持續著。聽得都入迷了,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妨礙她欣賞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的聲音,不去當主播可惜了。路遙遙心裡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