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一行人都是乘坐託尼的私人專機,但回去就不行了。押送一個隨時可能變身的目標回去,萬一對方在空中突然來個變身,表演一場徒手拆飛機,託尼他們也只能幹看著飛機被拆。關鍵人家從空中掉下去不一定摔得死,別人可就沒有活路了。
再說託尼怎麼可能同意把這麼個會變身的危險品放在自己的飛機上?飛機不要錢買的嗎?
最後只有託尼自己和陳致遠坐飛機回去,其他人就得開長途。本來庫爾森堅持陳致遠也一定要坐車的,畢竟只有他能指揮的了水泥巨人,但是陳致遠向他保證自己哪怕在月球上指揮也不會有延遲,他才勉強接受。
咔醬像來時一樣被裝在貨艙,反正元素也不在乎個什麼飛行體驗。至於薩克拉門託,他透過雨雲的移動,早就先到紐約了。原本他還有點不捨地離開自己的封地,倒不是什麼破家值萬貫之類的道理,就是怕自己走了別的領主要來生事端。
不過陳致遠說服了他,畢竟索爾還在新墨西哥,雷神都在那裡了你怕什麼?
陳致遠還不知道索爾決定不再擔任雷神的事兒。
“會變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絕對不可能上我的飛機。”託尼義正詞嚴,“除非是巴啦啦小魔仙。”
“噗!”陳致遠一口牛奶噴出去,灑在託尼的地毯上。
“噢,該死的,這可是阿拉伯貨!”
灑過牛奶的織物上永遠都會殘留奶腥味。託尼的地毯必須換一塊了。
“我先警告你,你泡妞上床我都管不著並且很羨慕我什麼都沒有說你什麼都沒聽到趁著就咱們倆我偷偷發個騷肯定沒人看見,但是你要是對法定年齡以下的動手,那我......”
“哎呀安啦,我那麼沒分寸嗎?”託尼揮揮手,“而且我不喜歡那麼小的。”
“佩珀也沒大到哪裡去。”陳致遠心說。不過他知道託尼說的不是身材而是年齡。託尼喜歡的基本是成熟型別,上次饞了簡也不過是偶然調劑口味,畢竟娜塔莉·波特曼確實好看。陳致遠一直覺得託尼這種愛好趨向和他幼年失慈深缺母愛大有關係。
“我這種成熟男性,和你這嘴上沒毛的小男孩不是一個愛好。再說我又不是愛潑斯坦。”
“愛潑斯坦?”陳致遠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然後突然想起來在自己穿越之前一段時間這事兒在網上多有流傳,鷹醬富商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就叫“洛麗塔專線”,還有個私人小島作為他名義上的“度假勝地”,實際上就是他的私人劑院,而且服務人員全是蘿莉。愛潑斯坦落網之後,連帶出一大堆曾經上過他的飛機,去過他的小島的人,包括大量著名商業領袖和高階官員,甚至還有和長者一樣長壽的那位偉大女性的兒子,“約翰牛的洛基”。
“對,他那架飛機和那個島,上面全是那些勞什子事情。他好幾次拉我去,我都拒絕了。”託尼以為陳致遠不知道,畢竟現在愛潑斯坦還沒搞幾年。
“我知道,託尼。”陳致遠忽然顯得有些頹然。“我只是......在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來他的那些破事的時候,我突然很迷茫。”
“說來聽聽。”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和什麼戰鬥,也不知道我在守護什麼。”陳致遠一口喝完牛奶,“愛潑斯坦那些破事,那種糜爛的生活,難道我保護的是那個?”
“你得往好的地方想想。”託尼靠在他的沙發上,據說是用藍鯨的不可描述部位的面板做的,所以異常柔軟舒適。“之前我們在兩個月內幾乎把紐約的毒交易掃清,金並那些東西都賣不出地獄廚房,最近分部那邊也把底特律洗了一遍。歷史上從來沒有一次禁毒行動能比我們打得更徹底。兩邊的犯罪率幾乎跌了百分之四十,這難道不是好事?”
說完託尼還很裝逼地拍了拍陳致遠的肩膀,“我以一個長者的身份這句聽的陳致遠渾身抖了一下)和你說,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但是託尼,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陳致遠搖頭,“販獨自然是絕對錯誤的,要堅決打擊,可是那些獨販子都是什麼人?他們中的許多確實是遊手好閒的懶漢,就指著這個賺點錢以販養吸,還毒害他人,死個兩三遍不為過。”
“那不就行了?”
“可是確實有一些,有不小的一部分,他們受到歧視,墨西哥裔,非洲裔,義大利裔,甚至有我的同胞,他們想要找正經工作卻找不到,不是因為他們能力不足,而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少數分子,這不公平。他們也要養家餬口,除了混黑以外別無出路。”陳致遠一口氣說了一串,“我真的覺得把他們殺死或者扔進局子,固然有利於社會中的大部分人,但對於他們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