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我們需要你。”庫爾森透過身份戒指和陳致遠練聯絡,“我們有麻煩,所以你賺錢的時候到了。”
“說的多麼冠冕堂皇。”陳致遠一邊小小的嘲諷一下庫爾森一邊穿外套。十萬一個單子,還是美金,恐怕大多數人對此都會眼饞吧。
陳致遠早餐都沒吃就匆匆離開。走之前還特別去了一下浴室。
“好好看家!”陳致遠囑咐水元素,“有人來你就躲在浴缸裡看,如果是小偷什麼的……你自己看著辦。”
“是。”水元素嘩啦啦的答應下來。
庫爾森告訴陳致遠自己的位置,但是陳致遠對紐約的地圖沒什麼印象。前幾天能成功抵達哈德遜河邊完全依靠紐約市發達的地下交通。反正出門沒多遠就是地鐵站,照著線路坐一陣下來就到河邊了。
“哈德遜公園,差不多就是之前我們見面的地方。”庫爾森沒用“抓捕”,而是換了一個溫和一點的說法。
“哈德遜公園那麼大。”陳致遠衝著路邊的計程車招手。他特意挑了一輛白人年輕小夥子駕駛的車,這樣風險更小。
在紐約開車的大多是黑人或者老年白人,其中老年白人有很多是義大利裔。這些在極端種族主義者眼裡都算是劣等民族。
很可惜,鷹醬的警察隊伍裡有不少這樣的人,這也是美國種族問題矛盾一直激烈,而且不斷激化的原因之一。
用黑人自己的話說,“要是我開車出一趟門沒有ps讓我停下來,那我心裡反而不踏實了”。
何況陳致遠是華裔。華裔坐非洲裔的車,對於那些警察隊伍裡的極端主義者,還有什麼比這更應該攔下來好好檢查的嗎?
而年輕的白人開出租,很可能只是大學生假期打工罷了。
“你進去就會知道了。”庫爾森告訴陳致遠,“警察在配合我們工作,把公園裡的很大一部分警戒起來了。你進來就能看到。”
“既然警戒了,我怎麼進來?”陳致遠說完捂住耳機上的麥克風,把地點告訴司機。
“會有我們的人。”
“你們的人?”陳致遠琢磨了一下,“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人手不夠。甚至還有一大堆警察幫你們維護現場。這種情況下還對付不了的情況……是什麼情況?”
“是個比較糟糕的變種人。”庫爾森解釋,陳致遠在通話背景裡聽到了清晰的槍聲,應該有人在距離庫爾森很近的地方射擊。
“糟糕是指什麼?”
“他的能力和態度都很糟糕……”庫爾森說,“他能形成一層金屬外殼包裹身體,這層外殼不僅結實,還能把我們打上去的金屬子彈吸收掉進行自我強化。”
“也就是越打越強?”
“對。”
“那你們還打個什麼勁?”陳致遠聽到庫爾森那邊好幾支槍噼裡啪啦打個不停,“這不是資敵嗎?”
“他雖然吸收金屬,但是射擊還是能延緩他的行動。”
“他的力量大嗎?”
“很大。之前我們試圖抓捕他,有好幾個行動隊員被打到,就像被卡車撞到了一樣飛出去。”
陳致遠聽著就想起了之前和庫爾森一起遇襲的事。
“那麼他的態度是什麼樣的?不會是你們看人家危險,直接準備給他專政了人家才反擊的吧?”
“我們是這樣的嗎?”庫爾森沒好氣地反問,“我們的流程是什麼樣的你自己沒體驗過?我們按正常情況去找他了解情況,結果我還沒說兩句,他就突然動手了。”
“那可說不準。”陳致遠咕噥著,“聽起來弱點很明顯嘛。金屬是會疲勞的,找個夠重的鈍器給他來幾下應該就行了。”
“來幾下也要抓得住才行。”庫爾森很無奈,“力量不夠他根本不怕。我們帶的隨隊科學家說應該需要氣錘或者水壓機這種工業機械才行。”
“所以我的工作就是把他按住,放在該放的地方,方便你們給他來幾下?”
“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