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小白貂淺淺突然想起來,那本書上好像說當器靈到達第一次睡眠進階時,與主人的聯絡好像可斷可不斷來著,哎呀本寶寶這個貂腦袋!依歸一姐姐的性格,她肯定放心不下主人吶!
完蛋了!小白貂淺淺心裡一涼。
人性化的用爪子拍了拍它毛絨絨的貂腦袋。
眾獸獸感受到小白貂淺淺的心理活動,都不厚道的笑了,唯有淺淺自己哭喪著一張臉。
亂世浮煙外:
“看來這個就是曦月公主給咱倆拿來療傷的了。”風悠然研究了半天后,拍著鍾離奕的肩膀說道。
安陽湊上去一瞧,“這個是簡兒研究出來的什麼藥水好像是。”
“藥水?難道是用來敷的?”
鍾離奕一臉的疑問。
也不怪鍾離奕將用來喝的藥水當成用來敷的藥,實在是鍾離簡著急搞定雪參和雪精靈,把沒人見過她的藥水這件事給忘了。
“應該是吧,之前簡兒受了傷,就用了一瓶和這瓶只是顏色不大一樣的藥水,敷在傷患處。”安陽想了想她們初見面的不美好場景。
“什麼?!簡兒受傷了?”剛剛切磋回來的顧景蕭,鍾離奕,鍾離銘棋三人異口同聲道,眉眼處皆是掩不住的擔憂。
“呃……那個……”安陽偷瞄了自家老哥一眼,一五一十的將她們相識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陽雖然是高冷美人,卻十分重情義,講誠信,所以安陽從沒想過瞞下安箬笙將鍾離簡傷了的事,沒錯,她就是那種人前高冷,人後熱情的姑娘,並且……靜若處子,動若瘋兔!
“那簡兒現在怎麼樣了?”顧景蕭比較擔憂鍾離簡身上的傷。
“不知。”
“對不起。”安箬笙溫潤的眸子變得黯然無光。
鍾離銘棋和鍾離奕卻罕見的沉默了,如果他們早點趕來,是不是簡兒就不會受傷了?如果他們足夠強大,是不是簡兒就不會被人追殺了?
“哎呦,好痛好痛!”
風悠然打破了沉默。
“誒?小丫頭怎麼了?”鍾離簡剛安頓好小傢伙們從浮煙亂世中出來,就看到風悠然滿地打滾喊著疼。
“曦月公主,您這藥水莫不是假的?怎會這樣疼?”風悠然的雙眼漸漸滲出了眼淚。
“假的?怎麼可能,我就算要害你,也不會害我六哥啊。”鍾離簡一臉不可置信地嘟囔道,捉住風悠然的手腕,為她診脈。
“你將藥水塗在了傷患處?”鍾離簡好看的一字眉輕輕皺起。
“哦對!瞧我,我忘了你們不知道藥水怎麼用這件事了。”鍾離簡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
然而,並沒有人注意到,鍾離簡在給風悠然診完脈後,那探尋的眼光,當然,除了顧景蕭……
“所以,簡兒,這個不是外敷的麼?可是那天我明明見你……”安陽不明所以地問道。
“不全是,上次我傷的是眼睛,所以得外敷,而琉璃水是治內傷的,當然是內服有效嘍。”
鍾離簡給風悠然服下一枚止痛丸,無奈一攤手。
“那小瘋子怎麼疼的這麼厲害?”
“為了好吃一點,裡面吾放了酸梅。”鍾離簡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十分可愛。
“還疼嗎?”鍾離簡從亂世浮煙中取出一套白色的衣服,遞給風悠然。
“不疼了,謝謝曦月公主。”風悠然連忙接過白衣。
“不過,公主,臣女比您大還大一歲,您怎喚我小丫頭?”
風悠然頗有怨念的瞅著鍾離簡。
“啊?我不知啊!原來你十六歲啦,還有哇,叫我簡兒就好,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