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我提到那個特務可能脫身的電纜溝,因為有岔道,所以決定不去搜查了,還是趕快回到隊伍中,因為大家差不多快醒了,我們決定回去商量離去的出路。
我找出紙筆,將工廠區走過的詳細地形和主控室的地形畫了下來做好了記錄。
整個主控室面對著複雜建築物,我也記不太清了,只能記一些大概,因為主要工藝廠房我懷疑就在我們休息的腳下,所以沒有探測之前我只能畫一個大坑標示了。
回去之後,大家果然已經醒過來了,我們只說外出探路,眾人也都沒有懷疑,但下面就是如何離開這裡,二十幾個人現在全部集中起來開會,商量離開的辦法。
鄭樓拿出之前參考郭嘎子的地圖重新描繪的地圖,這張圖我也參與描繪過,但在工廠區這塊完全處於空白,因為我們誰也想不到,這裡面有一個巨大的工廠區,對於地圖的補充進展也不大。
我對三層山洞結構的判斷根本無法體現在這張圖上,倒還不如郭嘎子那張地圖,用虛線能說明問題,但那張圖只侷限於原始洞xue舊金礦與新的礦洞之間,其他地方也沒有畫,只能起參考作用了。
會上大家七嘴八舌爭論的很厲害,有的建議分兵兩處搜尋,有的建議尋找對外聯絡的工具,現在外面大量的工程兵搜尋隊正在尋找我們,只要能和他們取得聯系,我們也就得救了,還有的建議在此等待,先派人去尋找出路……。
反正亂七八糟一鍋粥一樣。
這樣的爭吵幾乎進行了一個小時,也沒得出結果,工程兵們由於周營長犧牲,跟我們一同進洞,基本上可以與我們保持一致,剩下是關教授的科考隊,還有展月清,他們的意思是原地等待救援,作為隊伍主要負責的黃主任,嚴斌還有我都沒有表態。
黃主任看著我,突然笑了,他突然站起身大聲說道:“好了,都別吵了,你們誰也沒有辦法,我知道誰有辦法!”
大家全都盯著他,等他的下文,這時候黃主任卻對我說:“孫工其實你已經有辦法啦吧?”
“唰!”眾人的眼睛齊刷刷的都又看向我了!
當黃主任將最燙手的山芋扔給我之後,大家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我。
我愕然的看著他,說道:“開什麼玩笑黃主任?我哪裡有什麼辦法啊!”
“革命同志的生命正受到威脅,孫工我已經知道你已經想好了辦法,為了大家夥您就勇敢一點,這個擔子您不挑誰來挑啊?”黃主任搖唇鼓舌道“我們這些人都會支援你的,保證不拖你後腿,您就甭推脫了吧”
我心裡對他這通暗罵:“這小子,關鍵時候把我推出來,早懷著鬼心思,我若不出醜露乖,他怎麼也拉不平跟我之間的心裡地位,到時候我就算把他尿褲子的事抖落出來,估計也沒人會信。”
但這家夥有後臺有依仗,我卻什麼也沒有,中國社會活的是張臉皮,他黃主任還要考慮他出去後的將來,但我也不能當任人擺布的阿鬥啊。
我想到這裡,看了看一張張年輕戰士的臉,關、劉兩個教授,還有展氏姐妹,看看閆一虎……
“罷了!我又不是沒有想好後路,早都讓大哥給我做好了局,只要能將這些人帶出去,我也算功德無量了!”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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