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倉庫區燈火通明,不知道嚴斌他們怎麼找到了這裡的照明系統,在安排關教授的科考隊休息後,嚴斌請黃主任發話。
“開會!”這次的與會人員是第一、二次進洞的主要人員和負責人,展月清本來推脫身體不好,不想參加,但嚴斌一再請她參加了。
嚴斌主持會議,小白仍然站在黃主任身後,但現在我才知道,到底是誰站在前面了,這個黃主任不僅是個草包,還是一個傀儡!
會議研究的是:隊伍又一次集中後,是否仍然完成任務的問題,雖然我們又損失了人員,但好在主要的成員還都在,現在由於和外界的聯絡中斷,又遇到了關教授他們的科考隊。
這兩件事情都很棘手,現在手頭沒有底下的地形地圖,沒有出路,沒有路線,下一步怎麼辦?
如果繼續查詢礦脈的話,我們目前的給養能堅持多久就很是個問題。
但等同於政治任務的的此次任務也像山一樣壓在眾人頭上,會上沒有人表態,大家都沉默,其實很簡單,這裡面有一個根本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特務問題,可現在大家竟然誰也不提這個。
這無非是需要每個人擺明一個立場,或者能證明自己不是特務的理由,可是黃主任和嚴斌都不敢去做這個決定,為什麼?因為這樣的話,大家就都有嫌疑,互相懷疑的結果,隊伍肯定散了。
最後劉教授站起來道:“有人懷疑我嗎?地質礦産資源委員會在這裡有兩位代表,一個是我,一個是黃主任,我們是否擺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劉教授,你的幾次通訊都是提到這裡,你有很重的嫌疑!”說話的竟然是小白!可奇怪的是,劉教授竟然被說的啞口無言。
小白掃了一眼眾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主任,就不在說話了,黃主任於是清了清嗓子,道:“這裡面其實很多人都有問題,我想在這裡我就不一一講的那麼清楚了!大家自己都清楚就好。”
他這個話一講完,大家立刻就亂了,紛紛質問他:“為什麼這樣講,我有什麼問題?”
黃主任被搞得措手不及,尷尬的看了一眼小白,小白甚至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沒辦法,黃主任只好硬著頭皮道:“不要吵了,訊息和證據都在上面,誰能洗脫幹系,要看最後才知道,”
嚴斌聽完這話一臉的驚疑,看著黃主任欲言又止,黃主任看了他一眼,道:“就像你嚴隊長,你與人的通訊使用了法文,難道你要一直隱瞞自己懂得法文嗎?”
這話一說完,嚴斌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還有展月清展工,你幾次向馬來西亞的電報,就很說明一些問題了”黃主任接著道。展月清冷哼一聲,根本不置可否。
我突然問他:“黃主任,你都掌握了點我的什麼呢?”
這家夥非常尷尬,道:“孫工,呵呵!孫立儒同志你在西安的時候,私下去見了一位重要人物,我們也是知道的。”
我聳了聳肩膀,笑而不語。
“還有閆一虎,閆工!”話沒說完,閆一虎就炸了“什麼!還有老子?”
“你送給別人的皮大衣和帽子,人家已經主動交上來了,還說你曾告訴人家你的養父曾是一名國民黨將軍,老虎別多想,我只是把情況跟大家說明一下而已……”黃主任說完抱歉的四下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