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們都沉默不語,半響之後,我打破沉默,對他們說:“搜尋一下吧,看看有沒有通向外面的通道。”
其實我的提議根本沒意義,這裡的基本上是一個封閉的礦場,在這裡勞作的基本上都是囚犯,怎麼可能有向外的的通道哪?所以我們很快就轉了一圈,失望的回到了原地。
下面沒路了,看來只有走上面,從升降機上到最上面後再看看出去的通道,我們商量後,由於向上的重量不能太大,我們分成兩隊,閆一虎和劉教授先上,我和黃主任後上。
閆一虎和劉教授坐著升降機吱吱扭扭的剛消失,我扭頭就問黃主任:“說吧,黃主任,那個飛龍盾徽到底怎麼回事?”
黃主任被我突如其來的問話給說楞了,結結巴巴的道:“什麼…….飛龍盾徽?”
我冷笑一聲,用手指點了點他,對他道:“裝糊塗嗎?黃主任?”這家夥低下頭眼珠一陣轉,顯然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他心裡的秘密的。
我對他說:“藏著掖著的,最終還是要暴露的,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如果信不過我,那我們之前對你的承諾也自動作廢。”
“別介!孫工同志,我也不是太清楚你到底說啥?你不能說翻臉就翻臉啊?”黃主任慌忙說道。
我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他自己反而慌了,陪著笑臉道:“孫工你真是好厲害,這都讓你看出來了,其實……其實我也不是太確定,看到那個徽記的時候確實心裡很驚訝!”
我道:“說吧,你不講等會我讓老虎來問你,那時候你就會判斷的出是否對我們坦誠不公了還是心懷鬼胎了”
黃主任道:“看您說的,我哪敢心懷鬼胎呀,依託夫斯基讓我有機會拿回一份標記這飛龍盾徽的檔案,他給我看過這個標記,所以我認得,只是我不明白這裡為什麼會有這個標記?”
我問道:“他沒有告訴你,這個標記代表的是啥意思嗎?”
黃主任搖搖頭,我看他也不像做偽,於是心裡暗自琢磨,盾形標記是中世紀歐洲貴族的標記,不是貴族不能使用盾徽的標記,難道這裡金礦的主任難道是什麼歐洲的貴族不成,?
我心裡的疑惑黃主任不知道,但他看到我臉上疑惑的表情,又有些急了:“孫工,我可是什麼對你都沒有隱瞞啊,我這條命還靠你們救出去哪,咱爺們信的過你們,你也要相信我啊!”
我說:“別廢話了,相不相信你,要看你怎麼做了,你在好好想想,想到什麼趕緊告訴我就行。”
黃主任唯唯諾諾的答應了,站在我身後苦思冥想去了。
升降機這個時候晃悠悠的降了下來,說明閆一虎他們已經到達頂部了,我招呼一聲黃主任,進入了升降機,進過十來分鐘的上升,升降機停了下來,走出升降機,看到劉教授在等我們,閆一虎拿著火把在不遠處正在看什麼。
洞頂的空間倒像是一個熔煉車間,這裡仍然是山洞的洞xue,但人工修建的痕跡到處都是,鍋爐,燒窯還有水壓機都廢棄在這裡,地上還有簡單的軌道,和躺在一旁的礦車。
幾處洞xue被開闢成特殊的車間,灰塵和煤屑到處都是,而且有幾處堆著顯然是硫磺和硝石,因為有很重的硫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