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一堵側斜牆和碎石的後面我們發現了窨井,不但如此,而且那個井蓋是開啟的,扔在一旁,這就說明有人從這裡下去了。那麼誰會下去哪?除了鄭樓,還會有誰?四個人立刻都興奮起來了。
看到這個窨井,我們都定下了心,這說明我們離鄭樓不遠了,只要找到他剩下就好辦了。
我說老虎你先下,我拿火把站在井口照著,閆一虎一下就跳了進去,由他在下面接應,我們三人都先後下到了窨井裡了。
窨井內的空間非常狹窄,兩個人並排走就感覺很擠了,窨井之內兩側都是很粗的電纜,搭在伸出的鐵條之上,這就算電纜橋架了,每隔十幾米就是一根鐵條,除此之外我發現電纜的下面還有幾根很粗的管道,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向前走了很遠之後,我突然感覺很是別扭,原因是大家都不說話,這種沉默非常瘮人,好像我們幾個不似活人,恰巧走到寬敞處,我突然說道:“不走了,這樣連痕跡都沒查清楚,就只往前走,沒找到鄭樓肯定又要撞鬼了”
劉教授奇道:“這裡就只有一條路,為何不走了?”
黃主任也道:“是啊,就一條路追下去,肯定能找到鄭樓的啊.”
這裡面只有閆一虎瞭解我,嘿嘿一笑道:“你們那裡知道,孫工看出來了,前面一定會出現分支洞xue,現在我們不趕緊把鄭樓留下的痕跡記號看清楚,一會到了岔路上,我們還是要跟丟的。”
“噢,是這樣啊,那我們趕緊找找吧。”劉教授點頭支援。
大家四處尋找鄭樓有可能留下的記號,可是沒一會,黃主任偷偷拽我的衣服,手指著前方,滿臉驚恐的說:“有………有人!”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現有人!
“噓!”我噓聲道,老虎跟我過去看看,可是閆一虎可不管那麼多,提著槍就沖過去了,我一看,只好無奈著跟著過去。
走到跟前,“那個人”實際上只能算是一具屍體,屍體已經幹化了,看衣服和體型應該是俄國人,它趴在底下的管道上,腦袋奇怪的扭在電纜上。
閆一虎道:“這個奇怪,這是怎麼個死法,在電纜上上吊嗎?”
黃主任輕聲道:“還有,還有好多!”
我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還有好多,前面零零落落的趴著好多屍體,都已經幹化了,我們悶悶的走在這些屍體中間,看到這麼多屍體,我卻有點摸不著頭腦,心說這是都是些什麼人哪,怎麼會都死在這裡啊?”
這樣的場景就有點詭異了,我們現在都有點感覺奇怪,黃主任許是從沒見過這麼多屍體,身子一直在發抖,嘴裡念念有詞。
閆一虎突然:“哈!”的一聲,瞪著黃主任道:“無産階級唯物主義,您這阿彌陀佛唸的可真順嘴啊!”
黃主任哭喪著臉道:“胡爺,我叫你虎爺行了吧,你就別擠兌我了,我是真怕啊!在外面講那些大話那不是裝門面嗎。”
閆一虎說:“怕有球用,莫說現在沒有鬼,就算有,你要比它兇他也會怕你。區區幾個老毛子死屍,活著的時候,老子都不怕,更別說是死了的。放心,沒有鬼。”
我想到我在教堂碰到的哪幽靈,對閆一虎道:“這話不能說絕對了,有些事還是寧願信其有的好。”
閆一虎哈哈大笑:“我老虎除非親眼看到,否則打死也不信………”
他的話沒說完,我手裡的那個火把,本來燒得好好的,這時候手上的火把突然閃動了兩下,但終于堅持不住,撲哧一聲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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