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一虎說:“嗯,很多密閉的空間,我懷疑不是藏醫療裝置的”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閆一虎點點頭,“嗯,估計是太平間,藏死人的。”
我問他:“在哪裡,我們去看看。”
閆一虎說:“教堂後面,也是醫院後面。”
我對嚴斌和閆一虎兩個人說:“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如果死者是放化致死的,我想看一下嚴重性,原來有展月清在的話,這些事本不該我去操心,但她到現在生死未蔔,不知道放化強度的數值,我們的安全都會受威脅。”
我們三人走進了醫院,門口裡間的房間有兩個戰士在檢視,劉教授也在,他也意識到我們現在缺醫少藥,正帶著人查詢必要的紗布和酒精等物品。
我想對於放化傷害的不瞭解,他們不知道是否能找到合適的東西,於是過去告訴他們需要找那些必要的東西,看看是否有收獲。
之後我們穿過走廊,進入醫院後部,這裡有住院區和手術室,房門緊閉,裡面黑漆漆的,這一片面積比較大,佔了這個醫院的大部分割槽域,房間不少,但我沒有興趣去檢視,留給後面的人檢視吧。
按照閆一虎指的地方,我們來到一個小走廊,走廊不長,兩側還有窗戶,透過窗戶我能看到旁邊教堂的圓頂洋蔥頭,我知道東正教的教堂的蔥頭圓法和依據。
俄羅斯大教堂蔥頭最多的達到個月。這個教堂只有5個,這屬於規格比較小的教堂了,一般都是一些兼職的神甫主持做做彌撒。
走廊的盡頭就是教堂的後面,這裡應該是整個區域的東面,東正教教堂幾乎總是東西向的,建築的主要入口在西端。這象徵著禮拜者從罪惡的黑暗中西邊)進入到真理的光亮中東邊)。
這裡實際上是一片封閉的區域,有一扇閘門立在我們面前,門上的標記是一個黑沉沉的十字架,我看看閆一虎,他點點頭。
我說:“這分明就像個墓地,怎麼也不像是個太平間啊!”
閆一虎道:“誰說不是,要不是我砸開鎖進去看過,我也不相信這裡是太平間。”
嚴斌說:“這裡的屍體很多,但屍身的顏色很奇怪,”
閆一虎說:“哪裡奇怪了?”
嚴斌說:“孫工你看過就知道了。”
我聽他這麼說,也不禁有些好奇了,伸手拉開閘門就進了太平間,走過兩層厚厚的門簾,這裡的空間十分的陰冷,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層層的架子。
眼前的景象是那麼的熟悉,這跟我在山洞內發現的藏屍洞的樣子出奇的相像,密密排列的鐵架子,一層層放置的屍體,每一個屍體上連白布單也沒蓋。
我記得嚴斌對我說過的話,“屍體的顏色很奇怪”我馬上就去觀察那些屍體,在手電白色的光線下,那些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屍體泛出一種青色的色斑。
由於水分的喪失,這些屍體基本上都是幹巴巴的,但卻沒有藏屍洞內那樣形成幹屍,這些屍體基本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脫發和屍體潰爛,但範圍並不大,輕觸屍身,也是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