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伸手指著他剛想說什麼?
墨谷連忙把手放在放到嘴邊示意噤聲,然後低聲的對我道:“出去再說。”
我更加憤怒,這時忍不住要站起來對他理論了,墨谷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在意我怨毒的眼神,他在我面前繼續無視我。
我幾乎沒見他回頭看我,關上門之後,他直接站了起來,舉起火摺子照著天花板,緊張的似乎開始尋找什麼東西。我心裡火大,幾次想沖出幾句話來,都給他用手勢阻止了。
他的那種動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讓我感覺時間十分的緊迫,而他的行為又把我搞的莫名其妙,視線也跟著他的火光一路看了過去。
那上面什麼也沒有,這時候墨谷扭頭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然後把打火機遞給我,自己在自己的臉上揉捏和搓動了幾下,幾塊皮子似地東西脫落了下來,還有一些黃粉,不斷地落下來。
那張令我現在咬牙切齒的面孔終於露了出來。
“易容術,很簡單的。”他低聲說道。
墨谷和他在幾個月前消失的時候幾乎沒有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臉上竟然長了鬍渣,我感覺到十分意外,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不是鬍渣,那些都是粘在臉上的黃粉。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他孃的這是唱的哪出?”我的語氣帶著很大的怒氣還有那種怨氣。
“小聲些,等出去再說。現在跟著我。”他說道,絲毫也沒有做錯事後的覺悟。
不過在這種場合下,也的確不是要找他算賬的時候,既然他已經出現,那說明我暫時可以將安全交給他了,但同時,我也對所關注的房頂感興趣起來。
他在找什麼?這是我心底的第一個問題,難道這混蛋真的跟我一樣的目的?
想到這裡我抬頭向上看,的光線不大,但是在這樣的黑暗中,加上自己的聯想很快就能明白這屋子的狀況。
老實說,這裡確實是十分老式的建築了,天花板其實就是上一層的樓板,塗著一層發白的漆灰,可以看的出這裡翻新過好幾次了,漆裡還有著老漆。牆壁是白漿的牆壁,磚外的漿面已經剝落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磚面,在天花板和牆壁的夾角裡,有盤曲著老式的電線,蒙著厚厚的灰。
後牆上同樣有一扇窗戶,但是玻璃全部用報紙蒙了起來,所以根本不透光,墨谷小心翼翼的推了推,窗紋絲不動,應該是給汙垢結死了。
窗的邊上,也有著貼著報紙的痕跡,現在報紙應該給人撕掉了,墨谷一路看過去,還能看到很多的曾經靠牆放置過傢俱的痕跡,高高低低。
“沒錯!”我心裡叫道:“他在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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