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這麼快,簡直可以說是很匆忙,甚至太留下了必須要迅速火化的遺言,這裡面似乎有很多讓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爺爺留下了這樣遺言,爺爺的身體一直很好,生活的習慣也很好,日常的作息非常有規律,歷年來的體檢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為什麼人說沒就沒了?
我知道爺爺跟奶奶的感情很好,難道是傷心所致?這倒讓我想到了殉情的劇情,我倒是聽說過有哪中老兩口,因為老伴先一步去世,剩下的一個忍受不了那種失去伴侶的孤獨,也採取極端的方式追隨而去的新聞。
可是爺爺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像他這樣的人對待什麼事情早就看開了,怎麼會走殉情極端的路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特別的意外不成?可是我老爸的樣子和他說的話又不像是假的,難道我連我老爸也要懷疑嗎?我為什麼現在這麼多疑哪?
現在爺爺奶奶都不在了,老家就剩下老爸一個人,想想也怪可憐的,我就勸他去市裡跟我一起住,沒事也幫我看看店,但老爸不同意,他還喜歡呆在老家。
小的時候他一直都沒有接觸過古玩行,對很多東西都不瞭解,他怕耽誤了我的正經生意,所以他還是決定留在老家,我也不好勉強他。
我回到店裡面,迎接我的還是孫濤,我沒與看見墨谷,這讓我感到有點奇怪。
“墨先生哪?他在那裡?”我問孫濤。
“墨先生走了,他給你留下了這個。”孫濤遞上來一封信。
“走了!到哪裡去了?”我疑惑的結果那封信,展開一看,頓時呆立當場。
信上只寫著一行字:“我走了,我拿著鑰匙去了,那裡就是宿命的安排,我無力改變,但卻也也不能任由變化剝奪我們最後的希望。”
“到底怎麼回事?”我抓著孫濤詳細的詢問他,結果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墨谷那裡也沒去,只不過朱標來過兩次,隨後墨谷留下這封信給我,直接跟著朱標一起走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們還是前往那個古墓了,我檢視了所有的東西,發現除了那本筆記之外,還少了一把那個鑰匙,和子母鴛鴦釘,剩下的什麼東西都沒少,這兩人就這樣帶著原來的那些裝備離開了。
我立刻就像去追他們,但兩人已經走了兩天了,我顯然不一定能夠追的上,而且我一個人畢竟勢單力孤了一些。
他們所面臨的是什麼?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假如康德公司的那幫人也在這個時間段參與了進來,那麼情況將更加危險。
“怎麼辦?”我需要盡快拿出辦法來,而現在唯一能夠幫我的人,除了去找告二爺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幫我了,我必須向他們求助。
事情不能耽擱了,上一次我們距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曾經走過一次路了,他們熟悉怎麼去那裡?我需要抓緊時間。
我給告二爺撥了電話,告訴他需要他的幫助,並且傳真給他一份資料,那是我影印的筆記副本,筆記在我手裡我不可能不留下影印件,這一點連墨谷也不知道。
告二爺迅速給了答複,因為很簡單,我只需要告訴他,這件事事關先秦古卷的下落和線索,而他以為的那個曾經在十年前探查過的古墓,實際上並是真正的目的地,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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