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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當中的蜈蚣和蠍子都是性喜陰和潮濕的,在這個窯洞裡面突然出現了蜈蚣,只能說明,這裡面有可能有潮濕的東西或者陰涼的東西。
為了安全,我們點上火把把窯洞裡面四面的地方都烤了烤,我們選擇的這間窯洞是一個單間也就是除了主洞之外,旁邊只有一個側洞,裡面的炕我們也不打算用了,就在中間的灶坑裡面點上篝火,圍坐著休息。
對此朱標非常滿意,他對我們說,前面兩年跟著別人當腿子,下鬥,大多數時候都要住在野外,人家支鍋和掌眼大哥,甚至老闆也會跟來,人家有睡袋和帳篷,他們只有火堆,跟那時候比起來,我們今天都算是很舒服了。
其實我知道朱標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他現在這個樣子完全都是因為家裡的原因,老孃從小寵著他,但現在卻也無力幫他,加上身體有病,姐姐又尖刻,他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又想給老媽買個房子,這才去當盜墓賊的。
我們的幹糧還不錯,除了麵包之外還有牛肉幹和油炸玉米餅子,燒了點熱水之後,我們邊吃邊聊,中午那覺睡得太長時間,現在我們都不困。
我說山西我來過兩次,但總還是侷限在晉北和晉中地區,那兩次都是為了收貨,山西人民風淳樸,但因為地理環境的原因,山區的人相對狡黠和兇悍一些,這樣的性格與山東人很像,畢竟這兩個省是以太行山為界的。
朱標說,左右無事,不如給我們講講收貨的事情,他也好長長見識,畢竟要說見識過的古玩和冥器來講,他不如我。
我想想也行,墨谷也不反對,就跟他們說:“晉北朔州等地苦寒,但龍脈挺多,聽說那裡的民間收藏很多,其實也都是民間盜墓賊而已,至於晉中地區,大型墓葬很多,民間散落的好東西也不少。我主要去收民間散落的寶貝。”
我告訴他們,像我這樣的文物販子,在當地有外地來的並不多,當然我這有自己的渠道,輕易也不會親自去外地收獲,因為我的資金還需要拆借別人的,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動身的。
但那次還的確是失算了,原因是寶貝竟然提前被別人收走了,好在沒什麼損失,我有點喪氣,但此時卻有人突然來找我,說是朋友介紹來的。
我看來人只是一個山西當地的農民,並沒有把他當回事,結果這家夥告訴我,他在自己地裡面挖到了一個鼎,想要出手,但他怕受騙,多方打聽之後,這才找到我。
我一聽就笑:“……說你挖出來的鼎是圓的吧……圓蓋圓肚子、下面三個腿……稍微往外撇一些。對吧?”
對方疑惑不解,搔著頭皮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你那個鼎不值錢,說是鼎……實際上是做飯的家夥,很小,是用來做飯的,人死了呢……就跟著埋下去,太多太多就不值錢了。而且,沒有花紋的話就更不值錢了。
此人說:“有有花紋的,還有的有銘文呢。”
我一驚,說:花紋叫“工”,按花紋的有無、多少來說,有的沒工,有的是“半工”、有的是“滿工”,一般來講“滿工”的相對值錢。他說對,說有人收了沒工的鼎以後再回去做上假工……賣錢。
然後,我裝著漫不經心地問:“你見過有銘文的鼎?”
此人說:“見過呀!”
我說:“橫不能吧!……寫的是什麼?……寫在什麼地方上、寫在鼎的什麼位置?”
他說:“字……不認識,都是曲裡拐彎的……,寫在肚子裡面,有的是底上、還見過肚子壁上的。”
我問:“你是哪裡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