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曾想到,這可能是祖孫隔代親的緣故,現在似乎與點明白,這裡面並不是那麼簡單,其中可能更多是接替銷器門傳人的考慮在內。
爺爺的秘密還在於他經常會不在家,我想起了那個幾十年前雲南的科考隊的事情,為什麼爺爺也會參與其中哪?
墨谷當然不知道我想了這麼多,他看我似乎明白了,於是點點頭:“告二爺曾經在這個外八門之內地位很高,但他還不是決策人,現在外八門似乎更加緊密,曾經招募和引進了很多在北方獨行多年的摸金高手,也成為江湖中人很清楚的北派大團體。”
“嗯!”我點頭表示明白。
“隱秘社會的下層也能成功躍升為社會的主流,但要看你做什麼,控制他們的方式也很簡單,在中國這裡面額水很深,可以這樣說目前凡事長江以北凡是有什麼掌眼大哥想要支鍋,沒有外八門的同意,是不可能的,他們如果不同意,則誰也不敢單幹。
“為什麼不敢單幹,這種事不是很隱秘的事情嗎?”我問道。
莫古笑道:“你以為哨門是幹什麼的?還有滅門和隱門是幹什麼的?”
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我沒想到的事情竟然是這麼複雜和殘酷,假如動用滅門和隱門,那幾沒什麼好說的,那是要死人的。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理面想著這一次告二爺派人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還有我爺爺那裡,我是不是應該找時間回來家去問問他老人家?
……
下午六點之前,朱標鬼頭鬼腦的探頭進來,看到我就咧嘴笑:“燕子哥,我來了,你看我還準時吧?”
“來就來了,進來喝酒,給你引薦一個朋友,以後我們就是搭檔,這一次有意見要緊事情要做,特意找你來幫忙。”我招呼他道。
朱標客氣的跟墨谷握手認識,並且還幹了一杯,酒過三巡,朱標自然而然的就跟墨谷熟絡起來,而墨谷對他早就不陌生了,兩個人喝著酒像是多年的老友。
在得知我們要幹的事情非常重要的時候,朱標興奮起來,我告訴他這一次成功的話,他就有錢能給他老媽買房子了,這讓他興奮地臉都紅了。
“我知道,我知道,凡事重要的事情都是三個人一起做,這叫做什麼,嗯,對了,叫鐵三角!我說的沒錯吧?”朱標叫喚道。
我冷冷的說道:“是啊,鐵三角,一旦出了事情。,是那個人就可以互相咬,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性嗎?別高興得太早,我問你,你因為什麼進去了三年?”
朱標頓時蔫了,他對我說道:“我也知道那些人不靠譜,結果出了事情,我就被咬了出來,但我這個人講義氣,從沒有說別人,這也是本來一個陶罐子,別人罰款,我蹲苦窯,燕子哥啊,當初我真該聽你的話。”
“如果我現在也叫你去幹那渣子事,你會去幹嗎?”我問他。
“啥?”朱標頓時被驚的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