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針對鴞人的弱點,我將一隻鴞人點了天燈,那家夥拼命掙紮,但很快就被火焰吞噬,它也帶著劇烈燃燒的身體從懸崖上栽了下去。
其餘的鴞人雖然飛了起來,但他們漠視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墜落懸崖之下,並且遠去,而是再次落了回來,但這些家夥卻突然知道那個白色的圓蓋子底下有可怕的東西,而不敢靠近了。
我暫時安全了,但卻不敢將金剛傘收起來,也只能所在後面,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否則一旦懈怠的話,早晚還是會成為那些鴞人的肚中餐。
我翻遍了揹包,卻不由得開始沮喪起來,因為我揹包當中,連一卷繩索都沒有,除了還剩一瓶水和幾板巧克力之外,就是一些其他的雜物,唯一安慰的是還有一條煙,可是打火機就剩下手裡的這一個,
揹包之內的另一個夾層之內是我拆散的旋風鏟,這東西目前也使不上力氣,周圍全都是岩石,精鋼打造的鏟葉再厲害也不可能在石頭上打洞。
我有點發愁,總是待在這裡不是辦法,手裡的金剛傘是我唯一的保命工具,這東西的傘頭能夠噴射一股腐蝕性極強的酸水,手把裡還能激射出三枚鋼珠,但這些顯然不是用來對付那些鴞人的,是用在關鍵地方的。
苦思無果之下,我覺得不能這樣幹耗,我需要行動起來想辦法,於是慢慢的挪出剛才躲避的地方,手裡舉著金剛傘遮著身體,慢慢的挪想懸崖的邊緣,看看有沒有下去的辦法。
我的動作盡量小,不去驚動那幾只站在懸崖邊的鴞人,但懸崖之下一片漆黑,用小手電一照,也是極為陡峭,根本無法攀登,自己這身體不是攀巖的料,想要下去實在是萬難辦到。
我縮回來坐在那裡繼續琢磨,如果現在我就被這種絕望擊敗,那麼下場實在是太慘,我可不想那樣,心理面極度排斥的一種死法,就是被吃掉。
我在想墨谷、小馬老肖他們怎麼樣了?這些鴞人這麼半天來,只抓了我一個人上來,說明其他人應該順利脫險了,也有可能時被抓到了其他的地方,從理智上來講,我更願意相信前一種情況。
懸崖邊上仍然落著幾只鴞人,這下家夥收著翅膀就站在那裡,時不時有幾只飛起來,隨後又有其他的鴞人落下來,但始終沒有過來動我,這也讓我稍感放心。
我的肩膀現在開始發出一種灼熱的疼痛,這是感染的前兆,現在我沒辦法處理,一起要看我身體的抵抗力,那些鴞人的爪子肯定很髒,就不知道那些沾染了細菌的東西,會不會讓我發炎了。
我想起在底下曾經簡單處理過傷口,揹包內還有抗生素的急救包在,急忙翻出來就著水吃了兩片。
“怎麼辦?”我問自己,是不是發訊號讓人來救我?但這裡顯然距離我被抓的地方有一點距離,墨谷和小馬都應該能夠來救我,關鍵是他們如何找到我。
我正在發呆的時候,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一驚,小手電立刻照過去,我不擔心那些鴞人,再來一隻我還能燒死它,但我害怕毒蛇。
微弱的光線下,一直手掌伸了出來,隨後是手臂,手臂的後面它的主人慢慢的探出了半個頭,我幾乎要喊出來了,那正是墨谷那個該死的啞巴!我心中一陣狂喜,連忙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