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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帶著老肖找了一家大一點的私人診所,為他的斷指消毒包紮,他揮舞的刀快,沒留多少血,但十指連心,還是疼得厲害,他竟然掏錢讓醫生為他打了一針嗎啡。
阿凱拿出手絹幫他擦汗,折騰了半天之後,老肖緩和了下來,他問我,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說,目前訊息傳得快,盤口歸老肖的訊息估計不用半個小時就會傳遍長沙城的老九門。
我還真的需要老肖現在能夠幫我一下,幫打聽一些資訊,這些都是我與墨谷商量過的,我要清楚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形跡可疑,並且攜帶了大量裝備和車輛的外國人出現在長沙城。
還有一點,對方上次是使用了直升機直接空降那個山坳裡的圓墳,因為我們國家航空器材管制的很嚴格,只有兩個途徑能夠那樣做,一個是重金僱傭某些企事業單位的飛機,另一個就是外國的在華登記的直升機。
我需要的就是這兩個訊息,假如沒有,那麼證明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裕,假如發現了這些,那說明康德公司人還是來了,這個留給我們的時間就很有限了。
老肖於是安排阿凱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完畢之後就是等訊息,阿凱打完電話問老肖:“叔,還回家麼?”
這個話題讓老肖心緒起伏了半天,最後他搖了搖頭:“莫得人囉,回去做啥?老母親現在在鄉下,有妹子照顧,算球,不回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反饋的資訊就陸續回來了,看來老肖拿回來的資源真的很管用,訊息反饋到阿凱的手機上,阿凱逐步報給我聽。
在長沙的外國人不少,但攜帶大型裝備和車輛的人很搶眼,到目前為止只有幾個前往的旅遊者,至於黃花國際機場內的直升機,已經停留在停機坪的商用直升機目前的確有一些,但卻沒有我需要的資訊。
我由此判斷,對方還未行動,我們從早上飛機從北京到長沙,這中間吃飯談判,一刻沒停,精神也是高度緊張,所以我建議休息一晚,明早出發,這樣也利於老肖恢複。
坐在酒店之內我們幾個規劃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從這裡到湘南的蠻皮溝要提前安排,預定第二天一早動身。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在長沙的格林豪泰酒店訂了三間房,卻沒想到房間還挺大,六個人分別住了進去,老肖和阿凱一個房間,小馬和王寶柱一個房間,我和墨谷一個房間。
老肖和阿凱隨即出門辦事,為了明天行程他們要去做一些安排,當然,為了自己的一些私事他們也要去做一些事情,這個情況我和小馬心知肚明。
關了門之後,我和墨谷商量這件事,墨谷的話不多,他始終在皺著眉頭思索,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就問他。
“我在想,康德公司那夥人,按理說,外國人辦事喜歡先找到一個通訊方便的大城市,然後再向著目的地輻射過去,假如人家不這樣做會怎樣?”
我想想也對,就問他:“你誰說,湘南的那幾個城市有可能有大點的飛機場,或者軍用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