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些睡,我們明天出發去湖南,希望我們這一次順利拿到那個,嗯,鑰匙!”我對墨谷說道:“奇怪,朱胖子這家夥去哪裡了?”
正說著,門一響,朱標推門進來了,這家夥一進屋看到我們就嚷嚷:“唉——!我說你們怎麼在我房間裡哪?啊,我忘了,那什麼,你們還沒睡哪?”
“你上哪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沒好氣的問道。
朱胖子似乎有一點暈乎,並且滿嘴的酒氣,不過人還算清醒,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唐三爺請我唱歌瀟灑了一下,他想從我嘴裡套話,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是什麼也沒跟他說。”
“唱歌瀟灑的話,那你回來早了,看來沒少喝啊?”我揶揄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專案啊?”
朱標有點發窘:“那什麼,他請我做了個大保健,我那啥……這叫放鬆放鬆。”
我哼了一聲:“你留意帶套啊,到時候得了病,倒黴的是你自己。”
“不會,不會!”朱標嘿嘿笑著,一臉的猥瑣。
……
第二天我們一早就感到告二爺的別墅裡,彙合那裡面的四個人,一同上路,老肖和阿凱身上的行裝很大,對此我並沒有說什麼,而王寶柱和小馬只帶了一個黑箱子。
“飛機票是早上九點的,大概十一點多,到長沙。”小馬遞過來六張票。
朱標送我們到機場,然後他仍然要留在北京,所以正還是六個人,這時候老肖身邊一直不說話的阿凱突然說道:“我們的行李哈,有些東西恐怕過不得安檢哈”
“你的揹包中是什麼東西?”王寶柱問道。
“都是要緊的東西,幹我們這行哈,少不得的工具嘞”老肖陪著笑說道。
“交給我們吧,這些跟武器一塊走特殊渠道上飛機運到長沙。”小馬說道。
這個問題自然順利解決了,告二爺出來送我們,但只站在送到門口而已,他有專車送我們去機場。
我聽到王寶柱跟小馬低聲說:“什麼狗屁工具,無非是藉助我們捎帶私活而已……”
小馬那眼神制止了王寶柱繼續說下去,好在老肖和阿凱並沒有聽到,我聽到這些也感到意外。這不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頗值得玩味了。
十一點多左右,我們抵達長沙,領了行禮之後,有一輛黑色的沃爾沃開過來,裡面的人對著小馬一點頭,小馬立刻招呼大家上車。
“這是先去那裡呦?”老肖問道。
小馬笑道:“去你家,你反正也要回家的。”
老肖的臉色頓時變了:“家裡頭就是堂客嘍,也沒得啥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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