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扶了扶眼鏡,保持著微笑:“我們與晏先生透過電話之後,考慮到事情的緊急程度,就想知道晏先生到底確定什麼時候回南京,於是不得不透過技術人員檢視您的行程,以便在第一時間就能夠約見你,所以……這裡面的確是有誤會存在的。”
“你們這麼急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假如是做聲音,那做生意尤其是急在這一時半會的?我需要你們給我說明白一些。”我說道。
似乎正等著我有此一問,沈先生微微一笑,從一旁的公文袋內,取出一摞資料遞給我:“我想晏先生看完這些東西之後,就明白了。”
我接過來翻看了一下,發現裡面有一些奇怪的報摘,大體上是介紹緬甸一家玉器公司在香港和美國舉辦的一些拍賣會的情況,那裡面有很多成色非常不錯的玉器,相關報道很多,很多還是英文的。
我勉強能夠看懂,但其中的幾張照片不得不使我動容,原因很簡單,那是一顆玉晗的照片,這顆玉晗的個頭樣式與我們筆記本上畫的那個一模一樣,但畢竟我沒有見過真東西,並不知道確切的那顆玉珠子到底什麼樣。
但根據照片先是,這顆玉晗的顏色稍微發黃,其中與內嵌的另外一顆珠子,這是一種奇怪的工藝,能做成這樣的玉器本身就價值連城,但此玉的材質顯然不是緬甸玉,而更像是中國內陸的昆侖玉。
照片分成了幾個角度,其中一張照片的樣子,讓你一看上去就如同那顆玉晗就像一顆人的眼珠子。這是讓我最吃驚的地方。
其他的資料是這家拍賣公司的一個負責人的談話,這位負責人姓胡,據他稱,玉晗只作為展出之用,並不參與拍賣,因為這是一個古董,並且歷史的年代非常久遠,據他介紹,最早的這種玉晗時出現在一冊先秦古捲上的描繪。
這家公司的老闆費勁千辛萬苦猜得到這顆玉晗,並且對那個先秦時期的古代卷軸上描繪的其他事情非常感興趣,據她所說那是一種混編了金絲的帛書,被稱為古卷也可以!
其他資料則是這家公司的背景材料,還有一些主要負責人的資料,這些我完全沒有興趣,資料的最後上有我爺爺的名字和相關調查資料,四五十年前,我爺爺曾是一次國內雲南探險隊的成員。
而這次探險隊的組成和背後的內幕水很深,基本上資料上只寫著背景很大,不便於透露雲雲,其次是我爺爺後來的行蹤軌跡,家庭住址和老家的地址,最後就是我現在這家古玩店的地址。
當然我的資料自然也在其中,但卻並不那麼詳細,一般人看到這些一定會很憤怒,這畢竟是屬於個人的東西,可是我卻是越看心裡越震驚,同時也感到渾身冰涼,不用看鏡子我就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嚇人。
“晏先生,您爺爺和您的背景和資料我們都很清楚,也知道你是銷器門最後的傳人,精於製造很多奇怪的工具,我們這次找你就是想要和你合作的。”沈先生不急不躁的說道。
“怎麼合作?讓我給你們造工具?”我問道,說話的時候感到嗓子幹巴巴的。
“這也是一種方式,還有一種方式,我們想僱用你參與我們的探險隊,而我們的目標正是那捲先秦帛書。”沈先生說道。
我沉默不語,低著頭吸煙,眉頭緊鎖著,對方這是什麼意思?那顆眼珠子到底跟先秦帛書有什麼關系,為什麼那東西會在緬甸那家公司的人手裡?
我抬起頭問道:“僱用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那?”
布魯克。楊看了一眼沈先生,主動開口對我道:“條件可以任你開,這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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