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蘑菇”進了旅館的房間,裹著衣服倒頭就睡,他實在累壞了,飛機上太吵根本睡不著,車上也是搖晃了一天,人累極了是管不了許多的,頭一沾枕頭他就響起了呼嚕聲。
“啞巴蘑菇”還是朱標給起的外號,我不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墨谷有什麼不好,但感覺也是不能總是管人家叫“啞巴”,但墨谷的發音的確是跟“蘑菇”太像了。
計劃上,還是由我去謝老四的小食雜店取包裹,我一直很奇怪,墨谷是怎麼將這個包裹存放在這裡的,他是在第幾次的時候來到這裡,並且發存放了包裹?甚至這包裹竟然並沒有因為我們的時間重置,而消失。
解釋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墨谷在幾次失敗的行動之後,想到了提前做一些準備工作,這東西是他去找我之前就放在這裡的。
謝老四仍然在店裡算賬,區別是這回那首《農業重金屬》並沒有整天的唱,我也照例是先買煙,後攀談,當提到狐貍墓的時候,謝老四的臉再次掉了下來,他對我說等等,隨後轉身去後面。
一會他拿出那個裝了東西的提包扔給我,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接過提包,還是想他開口問道:“老闆,這兩天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想你打聽過狐貍墓的事情啊?”
“有!”謝老四頭都沒抬。
但他的話卻讓我一哆嗦,心說壞了,難道那幫德國來的家夥又跑到我們前頭了不成?
“是什麼樣的人?”我追問了一句。
“跟你一樣的人?”謝老四抬起頭來,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
我灰旅館的路上一直有點糾結,將提包放在床之後,坐下來沉思,怎麼還有一個人在打聽狐貍墓?那個人是誰?可是我剛才問謝老四,這家夥竟然拒絕告訴我!
難道我提前的幾天還是沒能躲開那幫人嗎?按理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事的,又或者這件事再次出現了變化,沈先生那幫人在沒有等我的情況下,先一步採取了行動?
我一個人顯然想不通這件事,墨谷在睡覺,剩下的朱標在看電視,我都不明白,這家夥五大三粗的,竟然還看韓劇。
看到我坐在那裡發呆,朱標走上來問我:“你咋啦?”
“沒事!”
“你可算了吧,你那臉上都快湊一桌麻將了,什麼事跟哥們講講,我幫你想辦法。”
看我不吭聲,他有小聲的說道:“是不是跟這次下鬥有關系啊?來的時候那個家夥跟我提到了什麼狐貍墓的事,我踅摸著跟我們這次下的那個鬥肯定有關系。你說是不是?你總不能啥都不告訴我吧。”
我告訴他:“是……又怎麼樣?”
“那裡面邪門對吧?”朱標瞪大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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