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壓住腦袋,俊臉可以緊貼波濤的感覺很不錯,但是後腦勺上雨點般落下的小拳頭,還是讓趙永齊感覺有些頭痛。嗯,真正意義上的“頭痛”……
抱住自己的腦袋,讓惱羞成怒的小女人發洩般打了一陣消消氣,或者說是找個可以下來的臺階之後,男神大人這才捏住那雙玉臂,將自己差點憋死在波濤中的俊臉給拔了出來。
“木木,你這麼欺負我,你爸媽知道嗎?”苦兮兮的揉著腦袋,男神大人一臉幽怨。
“哼,他們當然知道,而且很支援我為民除害!”楊木的螓首一昂,惡狠狠的瞪住眼前老是喜歡耍嘴皮欺負人的混蛋。
“哎,眼睛挺大,炯炯有神,為什麼就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無語的繼續向前晃悠中的男人,苦兮兮的說道:“天下奇冤何其多,為何偏偏都是我,人道我家花最美,我說玫瑰刺太多。可悲,可憐~~我冤呀!”
“嘻嘻……”跟在身旁的楊木和蕭樂秀瞬間被逗樂,咯咯嬌笑望向那搖頭嘆息,外加痛不欲生的男神大人。
“哼,整天就會說幾個打油詩,沒文化。嘻嘻……”心情美麗起來的楊木,嫵媚動人的瞪眼飄向身邊的高大男人。
“誰說的!”趙永齊把眼睛一瞪,拍著胸口說道:“本男神才華橫溢,出口成章那是小菜一碟。平時不過是想低調點,省的一張口就把你們這些小女人全迷倒。”
不知道什麼時候笑盈盈跟在身後的樸秀智,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嬌聲說道:“歐巴就會自吹自擂。”
“沒錯。”楊木的眼睛裡也多了點狡黠的神色,側身盯住趙永齊說道:“男神,那你就才華橫溢一次給我們看看,展現下你怎麼迷倒我們吧。”
“哎呀,我這個小暴脾氣還就吃這一套!”趙永齊星目一瞪,抬起手習慣性摸起下巴,雙眼卻落在楊木的俏臉上。
“七步,不,只准走五步!”楊木舉起玉手,張開無根纖纖玉指在趙永齊面前晃悠。
“五步就五步!”斷然答應之後,趙永齊開始大步向前走去。
五步之後,只見衣衫飄飄欲仙的男人,站定身形轉身面向楊木,張口揚聲吟唱。
“瑤坐菊臺唇含笑,
側臥溪蓀眸映火,
復行絲雨眉凝黛,
漫止千蓮心思君。”
楊木美眸大睜,一臉茫然的樣子,似乎根本沒聽懂說的是什麼,反倒是樸秀智雙眼放光,而邊上的蕭樂秀已經驚喜的一拍手掌,下意識的說道:“好厲害呀!好美的詩。”
“有什麼好的,亂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楊木撅起小嘴,有些不滿的嘀咕。
“姐~~”蕭樂秀拉住楊木的手臂,嬌聲說道:“小齊哥的詩每言的前兩字,是說你的坐臥行止,中間的則是花名,雛菊、波斯菊之類的代表歡喜,溪蓀是代表憤怒的花,絲雨花代表哀傷,千日蓮則是快樂,就是用四種花說你的喜怒哀樂。而後面的唇、眼、眉、心則是你的神態。這首詩是說,不管是坐臥行止,還是喜怒哀樂,你都有萬種風情的意思。嘻嘻,是在讚美姐呢~~”
“承讓,承讓!”得意洋洋的趙永齊抱拳向幾個小女人致謝,不過那樂呵呵的樣子,讓本來明白過後,有些驚喜的楊木自覺輸了一陣。
撅了撅小嘴,揮揮粉拳,楊木的螓首左右搖動,不樂意的說道:“不行不行,我又不是賣花的,誰知道那亂七八糟的花語,換個我能聽懂的!”
“……”無語的看著那個自說自話的小女人,趙永齊本來還挺得意的俊臉立刻就垮了下來,“是不是呀,按你這說法,什麼李白杜甫的,還不得活過來再被氣死才行。”
“嘻嘻……”樸秀智和蕭樂秀立刻就笑成一團,就算是感覺自己有點不講理而俏臉微紅的楊木,此刻也對能為難下趙永齊,感覺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