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飛也有點小激動,姑娘雖然是習武之人,但也還是個大姑娘呢,是姑娘就喜歡購物,只不過手頭一直也不寬裕,有些東西只能看卻沒能力買。
現在一凡哥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姑娘也不會客氣,高興的答應下來,換了便裝就走了。
陳一凡翹著二郎腿,眯著眼享受陽光,生活真是不要太滋潤,時不時拿起旁邊的茶杯,淺淺喝上一口。
有錢,有女票,工作又順利,下個星期就可以搬到物業經理辦公室去了,那才是真正的領導。
可不像保安隊長,滿是水份。
唉,張文浩那混小子,給他牽線保媒是簡單,可是女方人選著實有點難找,誰家姑娘嫁給他,都是毀了人家姑娘啊。
如果能讓他改邪歸正,那就好了。
正想著呢,就見老張拎著一袋東西朝這邊走了過來。
“啊,老張你怎麼來了?”陳一凡放下二郎腿,連忙迎了出去。
張金錢搖頭嘆氣,拍了拍一凡的肩膀:“一凡,我這是來負荊請罪了,希望你別往心裡去。”
說著,給一凡正兒八經的鞠躬。
陳一凡受寵若驚,連忙伸手去扶:“瞧你說的,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昨天的那點事,我早就給忘了。”
“唉,如果小浩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可惜,可惜啊,我沒這命!”張金錢說著又是一嘆氣。
兒子在沒迷上賭博之前,還是很孝順很懂事的,自從迷上賭博後,性情大變,性格越來越惡劣。
你來的正好,我這正為你兒子的事情發愁呢。
兩人進了保安室。
陳一凡看看他,開門見山道:“老張,說來也巧,你大姨子正是我房東,昨兒我回去的時候,她特意找我給你兒子找個物件呢。”
“啊!”張金錢一愕,顯然這事,他是不知道的。
“陳大姐平時也沒少照顧我,我也挺念她好,所以這件事我就給答應了。”陳一凡虛偽的說著:“只不過你兒子是什麼情況,你應該很清楚,給他找物件是小,但是誰家姑娘如果嫁給你兒子,那不等於把人家姑娘往火坑裡推嗎?”
“唉。”張金錢點點頭,神情有點落寞,自袋子裡摸出一瓶白酒,用牙齒咬開,仰頭就灌了一口:“一凡你說的不錯,我也不瞞你,我跟孩子他媽也早就有這想法了,只不過跟你說的一樣,小浩現在這樣,為了錢已經六親不認了,誰家姑娘跟了他,那是毀了人家一輩子啊!”
說到這裡,老張心裡真是難言的苦澀,從袋子裡幫一凡也拿了一瓶白酒,是那種一斤裝的。
陳一凡眼神閃了閃,接到手裡卻沒有喝。
“一凡,我年紀比你大,我就託大,叫你一聲老弟了,你不介意吧?”張金錢顯得很惆悵,又是灌了一大口。
陳一凡連忙客氣道:“張老哥瞧你說的,我哪能介意啊,這樣叫好,免得生分。”
“來,老弟跟老哥喝一個。”張金錢舉起酒瓶。
陳一凡眉頭跳了跳,這白酒可是有52度的,不過人家老張這麼給面子,一凡也不能不給面子啊。
於是,一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老哥,我是這麼琢磨的,小浩這人其實本心不壞,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根源還是在賭博上,只要能讓他戒賭,我想他應該就會變回以前的性格了。”
“老弟說的對,來,走一個。”張金錢連連點頭,舉起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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