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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修水龍頭,某人想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那具充滿誘惑的身影,那軟到骨子裡的聲音。
不行,我是要收七仙女入後宮的男人啊!
怎麼可以對一隻妖精,如此戀戀不捨,念念不忘的,很危險,很危險啊!
陳一凡猛地一拍額頭,嘴裡碎碎念:“忘記她,忘記她,我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天上繁星點點,我只摘你一顆。”
“啊!”
正努力排除雜念呢,就聽旁邊一聲驚呼響起。
我去,怎麼了?
陳一凡忽的扭頭看去,就見青梅竹馬一臉心疼,一臉震驚,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如果以她的瞳孔為起點,畫一條直線的話,終點正好是一凡的右手。
陳一凡不是個喜歡顯擺的人,也不是個喜歡博同情的人,男人有時候要堅強,吸引異性只能靠自身魅力,由內而外的那種,而不是由外而內。
所以,早上智鬥歹徒,見義勇為,這件事他幾經都已經忘了。
嗯,一凡確實是有點忘了,但真實原因是,不知怎麼搞的,手上的傷似沒那麼疼,或者說,根本就沒啥感覺。
疼雖然不疼了,但造型還是很拉風的,只要看一眼,就能想象出,這只右手受到了何等摧殘。
萬幸是右手,而不是左手,麒麟臂無損,對一個單身狗而言,那就比什麼都重要。
咦?
怎麼一點也不疼了,一開始還是很疼的啊,這才過了多久,兩小時。
難道我的身體素質,真的變得這麼強大了嗎?
難道那就是姻緣力的威力?
陳一凡想著,眼神中的莫名光彩就越發明亮,如此可怖的恢複能力,以後我是不是隻要腦袋沒掉,就不會死掉了?
小人物總是喜歡想一步登天,總是盼望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在這裡,我可以很負責的說一句,一凡如果敢讓人往自個兒身上來一刀的話,這廝絕逼是要穿越的。
“咳咳,飛飛你別擔心,一點小傷,不礙事的。”陳一凡收回天馬行空的思緒,見姑娘眼裡都泛起了淚花,心裡一汗,連忙安慰起來。
張雨飛輕輕的,很溫柔的將一凡的右手抓在手裡,放到眼前,心疼的不得了,忍了又忍,淚珠還是不爭氣的落下。
有句話說得好,性教育從娃娃抓起,飛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還在她年少無知的時候,被某人種下了毒,始終都無法解毒。
“一凡哥,你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我去給你報仇?”張雨飛一抹眼角,用一種無比堅定的語氣道。
居然把一凡哥傷城這樣,真的是太可惡了!
小時候,一凡哥每次都站在我面前,為我擋風遮雨,擋住那條兇狠的大黃狗,現在就讓我為一凡哥遮風擋雨吧。
陳一凡一拍額頭,頓感無言。
你替我報仇?
開什麼玩笑啊,傷我的人雖然是個戰五渣,但你一個姑娘家的更是戰五渣中的戰五渣,拿什麼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