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封印著它所畏懼的那個魔。
若將他放出來,死的人,就不只是這一百零八個了!
“小蛇,你還是這麼沖動單純,你不問問你的同伴,是不是和你一樣的想法。”
“他們當然......”
“要怎麼開啟這門。”
平靜的聲音毫不遲疑響了起來。
“死女人!你瘋了!”
呼摩羅迦瞬間炸毛。
然而,慕容清歡卻只是對著自己弟弟道,“阿澤,看住他!”
雪白的狐尾驀地卷出,將暴跳如雷的紅發少年牢牢困住。
雲弛大帝被困在金色的鏈鎖中,卻露出掌控一切的笑容,似乎早算到她會答應。
“用你的血,覆蓋那些金色的紋路。”
慕容清歡毫不遲疑走到那扇布滿禁制的大門前,抬手就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能不能開啟先兩說,反正她照做就是。
而就在第一滴血液滴落的剎那,那些金色的禁制紋路頓時活過來般遊動起來。
紅色的血紋畏懼般退到了大門的兩側,而金色的紋路卻朝著大門的中間彙聚而來,形成一個圓弧。
只是那圓弧卻只形成了半邊就停了下來。
“繼續,還需要一滴。”
生冷的命令在慕容清歡背後響起。
狂熱注視著慕容清歡緩緩抬手的那人驟然警覺,驀地側身躲避。
在禁制形成的金色鏈鎖下,他的速度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限制。
肩頭頓時微微刺痛。
也只是微痛一下,一道靈力就反彈了回去,試圖將那個偷襲之人彈開。
而那人卻狗屁膏藥一般粘了上來,含笑道,“你可別亂動,這下面都是我新繪制的陣法,走錯一步,你就等著缺條胳膊少條腿吧。”
說話間,冰冷的氣勢在他身後凝聚。
君清璃的手上已出現一柄漆黑的長弓。
弓弦緊繃,靈力的箭矢正對他的頭頂魂海之處。
那個被他用箭指著的人卻驟然狂笑起來。
“你就是這麼對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人?我可是無數次放任你禍害我雲臺天池......”
“你不也是同樣對待我這個被你看著長大之人。”
君清璃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和虛空囚籠比起來,我這算不了什麼吧?”
雲弛大帝冷笑了一聲,低頭看向下面的陣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