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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玉淩瑄捂著鼻子瞬間竄出去老遠。
一股惡臭從那個黑色的圓珠上面散發，瞬間讓高大上的通神殿腥臭得猶如茅廁。
慕容清歡咦了一聲，毫不猶豫追過去撿了起來。
“快放下！”聽著旁邊有些抓狂的聲音，少女眨眨眼睛，恍然想起，她旁邊這個漂亮的大爺是有潔癖的！
“那些九幽煞氣被我用瘸腿鼎給煉了，這也許是煉化剩下的殘渣？”慕容清歡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拋著手中的黑色小球。
這顆黑色的圓珠除了臭了一點，卻再沒有那種讓人感覺窒息難受陰煞氣息傳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用藥鼎煉化九幽煞氣？”
眾人的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
而看封印之地現在清清爽爽的模樣，這個大膽嘗試之人居然還成功了！
“我說，以前那些神族是腦子有坑麼？多找點人來煉不就行了，幹嘛要將這顆定時炸彈放在地底？”玉淩瑄一臉的鄙夷。
“小子別亂說話。”老蛟吹鬍子瞪眼道，“當初的戰爭非你們能想象的殘酷，煉化的法子肯定也試過，既然沒有用，要麼是當初無效，要麼是還有別的原因。”
君清璃沉吟了一下，“也許所用火焰不對。”
慕容清歡煉化的時候，是用的焚淨天火。
這個萬焰之王其實耗費了百萬年的時間才成型，當初被他發現之前，一直在未知的地方沉睡。而且，發現之地也並非當初戰爭爆發的至高介面。
討論不出結果，慕容清歡就幹脆將這個黑球用瓷瓶裝著收了起來。
這個動作讓君清璃忍不住扶額。
這種臭烘烘的東西，幹嘛要留著。
雖然這個黑球看起來似乎挺無害的，但老蛟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可疑地抽搐了起來。
慕容清歡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神態，立刻笑眯眯跳過去，拖長了聲音道，“老前輩，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哪裡知道！”老蛟龍鼓著腮幫子道。
少女狐疑地掃了他幾眼。
她怎麼覺得這老家夥知道些什麼，而且，剛剛他那表情似乎在偷笑？
見這個老頭子一副死活不會張口的模樣，慕容清歡也懶得和他浪費時間。
現在就最後一張殘譜拿到，也是時候去尋找媧皇珠了。
想起幻境中慘烈的一幕，她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發悶。
“在想什麼?”護妻狂魔立刻將溫暖的大掌放在了她的額間。
慕容清歡搖搖頭，對著玉淩瑄和老蛟道出去意。
兩人顯然有些錯愕，但是因為玉淩瑄早就知道慕容清歡來聖域另有目的，所以倒也不太驚訝。
他並沒有刨根問底的習慣，只挑了挑眉，“別忘了我們的合作。”
看著慕容清歡疑惑欲言的神色，青年又笑著補充了一句，“身為同病相憐人士，你忍心我一人扛起這麼重的擔子？”
少女心中一動，驟然想起他說自己的穿越並非意外。
一時間心情莫名沉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