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不方便進去。放心,有我看著。”
慕容清歡停下腳,有些不甘心地探頭,聲音帶著一絲無措,“是不是君澤傷的很嚴重。”
“不嚴重。”梵清弦遲疑著,安撫地輕輕將手放在了她的頭頂。
不嚴重,因為沒有任何傷。
可是,卻不不能讓她看見。
細密的白色絨毛順著手腕一路往上,深入到被衣襟擋住的胸前、背後。
修長的手指在絨毛上摸來摸去,彷彿覺得十分有趣。
“你摸夠了沒有!”
咬著牙的怒吼從少年的口中迸出。
“看,你一生氣,毛就豎起來了。”
君清璃戳戳某根細軟的絨毛,在冰藍的眼眸中射出冰刀之前及時收口。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
白衣男子用身軀擋住外面刺目的陽光,安靜地站在門口。
金色光線打下來,整個人都好似碎成了無數白色的光點,和金光融成一團模糊的光影。
“她走了。”
聽見光影裡淡然的聲音,慕容君澤終於鬆了口氣,眼神空洞地盯著自己的胳膊。
“阿清,你來摸摸,挺舒服的。”
君清璃懶洋洋枕著雙手朝椅子上一靠。
慕容君澤再度炸毛,在他跳起來之前,梵清弦已按住他的手腕。
“感覺出是什麼了嗎?”慵懶華麗的聲音插了過來。
“不太確定,有些像..”
清越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慕容君澤藍色的眼眸緊張地盯著梵清弦,可他卻只蹙著眉頭,不再說下去。
君清璃笑了笑,“有辦法讓他恢複嗎?”
“他在危急時刻觸動本能,釋放出本源的力量,自己卻又不會控制,想要恢複,最快的法子就是讓他把本源力量都消耗了。”
慕容君澤有些懵懂地消化著自己完全聽不太懂的話語。
君清璃以手托腮,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慕容君澤,忽地揚唇笑了。
“好吧。那就讓我帶走他好好研究一下。”
說著,流水般的長袖將慕容君澤一卷,然後繼續拎小雞樣將他拎了起來。
這一次,傲嬌的少年沒有再掙紮,聲音有些沉悶地在夜空中回蕩。
“我什麼時候能恢複正常。”